找到了这男人,小虎并没有带他过来,只是给控制止住了。
小虎返来,村长上厕所还没有出来。
小虎一看厕所没有人,这是怪,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给溜了呢?
小虎四周看看,打洞跑了,也得有洞呀,没有呀,又看看上面,发现了一个问题。
他是牛牛爬上厕所隔墙头,从后面掏粪的小矮门出去的。
小虎回到屋里对红莠舅妈说:“我们来的意思你很清楚,你是一个消息最灵通的一个人。”
“我不知道是什么事。”
“别装了,别认为村长跑了你就没事了,这个《红莠房屋实情笔录》看过了没有。”
“房子我不搬,这房子是我的,你凭这个就叫我搬,可能吗?没有王法了不成。”
“你是想到法庭上去还怎么的。”
“到法庭吓倒谁呀,法总得讲个理。”
“你要是到了法庭,不是我同你这么谈话了,你得牵动好多人,为你做假证的,出假证明的。这些人都得被你瞎了。”
“我是国家发的房产证,土地证,这是受法侓保护的。你们这样做就是侵犯人权,私闯民宅。”
这时村长被两人带了回来,膝盖上全是泥,累得满头大汗。
“村长上厕所好好的,你跑什么,现要你解决问题。”
村长看看红莠舅妈说:”搬吧,过两天一定搬。”
“现在就搬。”
“人家总得将老屋打扫一下把。”
“老屋扫干净了。”小虎手下的人来报。
“屋子也给你打扫干净,搬吧。”
“你叫我搬,我的房屋整修几万块谁出。”红莠舅妈到这个时候,还在谈件。
“你整修费多少我不知道,但是你住这么年,你出了房借吗?”
“我给她守着这房子,不然都倒了。”红莠舅妈继续说着她的理。
“现在你承认这屋房是红莠的了。请你在这上面签一下字。”
“无凭无据,我在这上面签什么字。”
“好你真的要我动粗是吧,来两个人。”
从外面来了两壮小伙子。
“将村长和这个女的脱光放在床上去,把她们照片拍下来,让他老婆来,给她看看。这一对狗男女。”
两小伙一个抱起村长,一个抱起红莠的舅妈就向房里走。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将村长惊了,这个光着身子与这个女人睡在床上,在网上一发,那还了得。
“兄弟你不能这样,这是违法的。”
“你去告好了,跟你们所说的无凭无据。谁看到了是强逼的。没有看到吧。几个人齐声说,没看见。”
“好好,你放我下来,我签。”
“别在玩什么花招,我比你年轻,我慢慢同你玩。你不知道,你占人家的房子里面还有许多事,红莠姐看在是亲戚的份上,人死不人不能复生,不追究了,村长你是知道,红莠父亲是怎么死的。”
这一句话还真的将村长怔住了,他想这个王八榚子怎么知道他知道,那天晚上就是在他家喝的酒,酒理多了些,也不致于掉到塘湮死。
村长那时还是一个生产组组长,红莠舅妈见他有点文化,人还行,也常来她这里。
两人出谋划策,叫组长把红莠父亲灌差不多了,就让他回来,塘边是回来的必径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