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人马很快拼杀在一起。
采洛阳骑在马上也不管自己的喽啰还是人家的兵,一并乱剑砍杀。
祈风推到队伍后面,然后又一声令下,刚才还正热汗厮杀的人马,顿时纷纷后退,采洛阳以为自己的人们占了优势,忙急追,却不曾想,走到一转弯处,祈风拦住追路,采洛阳等人忙停下来。
祈风对其冷笑了一下,随取下自己的残剑来,采洛阳见势忙对着后面的人大喊:“不好,快撤。”
可惜,此时已经是人马为患了。因为全部都挤在了这小弯处。
祈风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轻运内力,那残剑噌地一声立于面前地上,然后摇摇晃晃间,从剑鞘飞出,采洛阳见势眼一闭,只听到了身边有鬼哭狼嚎之声,却才睁眼来看,只见自己身后一片残兵尸海。
他吓得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身上,还好一切都正常。
他再回望祈风,却已不见了那人的踪影。
采洛阳又是一阵大骂。可是他却不知道于万千人之中为什么他没有事。
他吓得跌跌撞撞地走出尸海,骑上一匹瘦马,一路狼狈地回了乌凉山。
祈风斩杀了数千万计的土匪,回去向管事报捷。
管事一见他,顿然感觉想见了一尊活菩萨。连忙拉住祈风的手,到的大厅里,手下忙为其沏了一杯清茶。
祈风看了看管事,此时竟感觉这人其实也并不是太讨厌。
两人坐在一起,简单地说了说这次的战斗。
管事用崇拜的眼神望着祈风。因为他从来不曾带兵打仗。还有这小子晕血,一见血就怕。天生的胆小鬼。
这次,祈风为他出了一口恶气,他很满意。最后,他试探性地问:“祈大侠,不知道那姓采的可曾杀掉?”
祈风一听,摇了摇头。
管事听此,表情顿然喜色减半。
这时,站在一旁的师爷连忙道:“老爷不用多虑,我相信这位祈大侠一定会想办法除掉此贼,对吧?”说着,他看了看祈风。
祈风笑道:“那是一定。师爷说的很对。”不过在心里,他却是对师爷一阵臭骂。
稍后,祈风辞别去了休息之所。
师爷对管事道:“老爷,我看这姓祈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据我的几个江湖上的朋友讲,此人的可怕绝对要比那姓采的更要厉害。我看我们不能不防啊。”
管事点了点头。
师爷随道:“我看这人将来还有可用之处,不如先给他一个小职,待过些时日,我们巧设一计,将其——”说着,他做出一个杀的动作。
管事看了看师爷,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合计了一会儿,师爷离开,管事在房间内来回踱步,他竟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到底还有多少个。怎么越来越感觉身边都是豺狼啊!
第二天,祈风到得了任命状,他本想把自己的妻儿都接到身边来,不过他又人家陷害。所以也就作罢,他的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一天,他去了一酒家喝闷酒。也该那天出事。因为他心情不好,就多喝了几杯,不过,谁成想这酒劲十足,很快他便感觉身体摇晃。
随付了酒钱,别了酒家,赶回府衙,未到自己所住的房门口,一伙人截住了他,先拿走了他的残剑。继而把他绑了,撩翻在地。
祈风的酒劲经这一折腾,顿醒了一半,待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审犯人的大堂之上。
“大人,你这是为何?”他十分生气地看着管事。
那管事也不多言,师爷在一旁简单说了他的罪状。原来是昨天所赠的一件锦衣被盗之事。
祈风此时方知被人陷害,随不多言。
管事见其认了罪,随五十大板,然后上了枷,投进牢中。
且说仙人在烈阳谷内,看到了自己的孙儿受难,随把花仙叫来,对其如此这般地讲了一通,然后花仙领命,去了杭州城内。
他运转法力,变为一富人,手拿旋转球,来到府衙门外,看门的小兵正要询问,花仙拿出几两碎银放到他的手上,那小兵随客气地将其应尽府内,然后花仙利用此法很顺利地来到了牢狱之内。
见到祈风,花仙一脸惊讶,只见本来精气神十足的人此刻却显得是憔悴不堪,想想这才一日,竟把人给搞成这样,花仙气很快腾起,他来到祈风的牢前,让监牢人打开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