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望舒淡然道:“不用道谢,这本就是我修道之人应该做的,我想只要有点人性的人,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楚望舒望着默然不语的少妇,接着道:“那恶蛟如今在何处,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杀了他,为民除害。”
那少妇感激道:“公子真是个好人,不过现在夜色太晚了,还是不要去了,明日休息准备足了,再去岂不是更好。”
楚望舒笑道:“你不知道,我这个人做事就是个雷厉风行的个性,况且那恶蛟绝对想不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去找他,必可以打他个措手不及。”
少妇还待再劝,龙战道:“好了,就现在去吧!”
少妇顿了顿,说道:“那恶兽就在离村子不远的毒龙山,在那山脚下有一水潭,那恶兽就住在那里面,在东南方向,离此地不足百里,公子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楚望舒忙拒绝道:“不了,此时不宜久拖,还是乘早解决的好,这村子就劳烦二位看护了。”
龙战与墨炎同时恭声道:“没问题,交给我们了。”
楚望舒顿时放下心来,对着少妇道:“好了,有他们两个在,那恶蛟绝对不敢来捣乱,我就这去”
说完,楚望舒不顾夜深大雪纷飞,疾步向那东南方向而去,未走多远,惊异的发现自己拿白色的风衣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楚望舒浑身感觉到冷意,搓了搓手,便又继续前行,有股一往无前的牛脾气。
楚望舒在这漫山遍野除了白色,没有其他颜色的山路上,疾步前行,踏雪无痕,那个速度叫快啊!
楚望舒此刻就是想早点将那恶蛟杀死,然后自己好及时脱身,去那西部,毕竟师门有难,不能不管,但又遇到了这档子事情,又不能抛下不管,只能先将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再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楚望舒此刻不知怎么的,老是想起皇甫静来,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了凌天阁与那神秘组织相互勾结,反应会怎么样?是愤怒,还是失望。
楚望舒极力的克制,自己不去想念那让自己刻骨铭心爱着的女子,即使在知道她就要嫁作人妇的情况下,还是恋恋不忘,自己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自己变得如此儿女情长了,不,她已经做出了决定,我应该尊重她的选择,为什么在内心深处依然感到阵阵疼痛,是不甘心吗?
就在楚望舒胡思乱想之际,已经到了那毒龙山脚下,只见那毒龙山地势险峻,高约百丈,在那山脚下确实有一个水潭,碧绿色的,在那月光的照射下,金光粼粼,好一妙处,可惜被那恶蛟霸占了。
楚望舒来到那小水潭边,发现那潭面并不大,如碧绿色的圆盘一样,楚望舒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妥当,终身一跃。
楚望舒在那避水珠的保护下,倒是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那一层透明的薄膜,好好的保护了楚望舒,不让他的体表与那潭水相接触,不然,楚望舒要吃苦头了,非冻死掉不可,那寒潭的水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楚望舒来到了潭底,发现那毒龙潭其实并不像表面看去,那样的小,其实内部很大,楚望舒看着那潭底的各色各样的珊瑚,有粉红色的,有乳白色的,有血红色的,样子大同小异,都一个样,大小不一样。
楚望舒急于杀那恶蛟,于是没有欣赏那潭底风光的雅兴,疾步向深处走去,却发现那珊瑚始终围绕着自己,不管怎样走动,都是徒劳的,就像一个圆圈一样,始终就是走不出那个圈子。
楚望舒越发感觉到异常,自己肯定是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迷阵中,自己还是太大意了,看来这次的恶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楚望舒了想了片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在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焦急万分,不知所措,总不能还没见到那恶蛟长什么样,就回去吧!丢不起那个人。
好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只鱼怪,长着鱼的脑袋,人的身体,手里拿着一根鱼叉,正在那嘲笑楚望舒不自量力。
楚望舒见一小小的鱼怪都敢嘲笑自己,不仅怒极反笑道:“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一只小鱼,就只会藏头露尾,不敢献身的胆小鬼。”
那鱼怪被那一句胆小鬼刺激的不轻,拿起手中的鱼叉,就准备冲过来,那鱼怪在水中动作极快,转眼间,便已出现在楚望舒的面前。
那鱼怪将手中的鱼叉对着楚望舒,喝问道:“你是什么人,敢来这毒龙潭,不怕被我们的毒蛟大王吃掉吗?”
楚望舒闻言,沉思道:“你这是什么阵势,我怎么感觉老是在原地打转。”
那鱼怪闻言,得意地道:“这是我所布置的困阵,八卦分水阵,只要进了这阵,任你再神通广大,也只能永远被困在阵中,不得自由。”
楚望舒笑道:“你就是主阵的人?”
那鱼怪急道:“当然是我了,不信你可以去问我弟弟去。”
楚望舒自然不会去问,只是冷笑道:“那就是说,只要杀了你,这阵法也就告破了?”
鱼怪那死鱼眼连翻数下,大怒道:“小子,未免太不把你鱼爷爷放在眼里了,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还就不行了,看叉。”
楚望舒望着朝着自己攻来的鱼叉,就那么简单的一闪,就躲过那迎面而来的鱼叉,那鱼怪似乎不甘心,再次攻来,将那杆鱼叉舞的那叫一个密不透风,到处都是银色的叉影,漫天的银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