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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打也是情骂也是爱(第1页)

“你的心忘了季节,从不轻易让人懂,为何不牵我的手,共听日月唱首歌?黑夜又白昼……人生为欢有几何!春去春会来,谢花会再开,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的心海……

花瓣雨飘落空中,虽有悲意也从容,你的泪晶莹剔透,心中一定还有梦,为何不牵我的手,同看海天成一色!潮起又潮落……送走人间许多愁……”。

小静,无论这首歌是你偶然放给我听,还是让我偶然就这么给记住了,都启发过我音乐艺术的欣赏力,尽管之前我对歌乐欣赏也有点感悟,可你给我播放这歌就不同了,这歌名怎么能叫“花心”呢?这歌意思浅显得厉害,怎么能比你情哥我心花呢?你早就至少明知我心花,还为什么给我许下唯一,你不知那誓言意味什么吗?你不知道就等将来用自身情感告诉你,可这至少是我这阵激怒你的原始动力,虽然曾是我诱使你发出最爱的语言,少女你却也不能什么言语都敢用,你不知道两、三个字就能要人半条命吗?你不知道这就够我再学上二、三十年吗?

算了!没什么!说就说了,也能当没说,也可以都反悔,我没微型录音机,就是有我也不会录,就是会录我能录这个吗?就是我录这个又有什么用?我说这个只想听你叫声哥!你要不叫我会等到猴年马月!到猴马年月就成动物世界了,动物世界我就能学你那样骂人了,但绝不会是什么小妖精之类,而是我偶尔也听过你姑娘时骂人的话,小美人偶尔会用上一点俗词也很好听!而你不会也不好用到我头上,可你也是会发怒骂人的,真实起见我不能包庇你愤怒,让故事记述你生活真实吧……”

“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姑娘怒目圆睁责问。

小伙子理亏到家,还来找不自在说:“没事!”

“我不想再见到你!”小静控制火气喊着说。

怀远被独扔在闺阁,没人理他的自语:“好!”

“你给我滚出去!”姑娘骂他这话还有起因。

这就是怀远又去小静家,当面亲耳取回的证词,至少可以先证实一点,是他把姑娘给惹急了。说到他最后该挨骂的场景,还牵扯到姑娘家养的一只小狗,陪着小静在小屋里一起洗衣服,姑娘是不想再见这无耻的混蛋,可混蛋还想多少给姑娘点解释。怀远只好去拉拉 ,看书<网武侠kanshu^正洗衣的小静,没想姑娘和那小狗都不愿意了,小伙子想打狗没看主人面,造成他活该被骂走的结果。

要不是姑娘的父亲制止,及时训斥阻拦可怜爱女,这疯丫头不是真想,是真会打李三脸上。小静疯了!怀远狂了!此处细节本不该记录下来,像小两口吵架似地;说出来又如同家丑外扬,他们红脸到这步不容易!这是情爱!刻骨的情!铭心的爱!打也是情!骂也是爱!是真情爱!没小静那几句骂,怀远会难过死的,要是能真打他两下,那他可就好受多了!谁见过这么贱的男子?怀远想比李三还贱!他还是不甘心,要去特贱一回。

他最后去了小静家,那天下午姑娘家没人,怀远只好下楼,小静正好上楼,像是没看见他,那楼道窄得很,李三挡着楼梯。姑娘穿身黑毛绒大衣,像个老妇人胡乱掏着家门钥匙,手颤巍巍得更像个老太太,吧唧一声钥匙掉地上,她傻傻地弯腰低头去捡东西,竟气忘了怀远正对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男儿不想也不能再折磨这妹子了,李三裹起身上宽大的黑皮衣,他已不得不让小静过去,才看到了姑娘身后还跟着有个小伙子。怀远依然心里狂妄得目中无人,他还得感谢小静身后那些迟到小矮人,黄毛丫头没说过她一生只一个丈夫,但她说过只认这一个哥哥,她叫不叫那声哥都改变不了事实,李三在她心中绝对的独一无二。

怀远在心里喊着:“亲爱的姐妹,你怎么能那么不小心呢?怎么能抖动成那样子?怎么能把钥匙掉地上?怎么能是你倒心虚了?可我还是没法注意你身后,那是个怎样青年我确实没看,只是我觉得有那么一个象征存在就好,我眼里为什么还都是你的影子晃动?为什么这红尘中还要有你和我这种冤家?当我觉得有人保护你不被跟踪时,我可以放心去寻欢纵欲了,要不把自己变成个彻头彻尾的浪荡子,那我也还不愿只作背叛着你的兄弟,我办不到就这样离开你,就这样离开你也不能忘记”。

“只要,在我眸中,曾有你芬芳的夏日,在我心中,永存一首真挚的诗;那么,就这样忧伤的终老,也没有什么不好。”席慕容《让步》

就在小静家很近的消防队旁,就在姑娘领那小伙子进家时,怀远找来一个很年轻的暗娼,那个才是十七岁的小女子,曾在有包工头拿钱压制怀远时,慷慨出手跟怀远绑着一起,迎战对方提出千元一注的赌局,像这样一个风尘女子,却在卖身为弟弟上学。怀远曾在一个宴席上实在看不惯,有哥们在娼妓面前奴颜媚骨!那女子看他差点儿掀翻酒桌子,反而有愿结交这很个性的朋友,怀远也就这样涉足了风尘,结识一个不该做娼妓的女孩,随后总跟这女子相敬如宾,他很遗憾没能娶这姑娘为妻。

至少没谁能说怀远软骨头,是那种见女人走不动路的男人,这也是他像天方夜谭一样,不少奇遇的红尘梦起缘,还有像风烟女子,跟他交往的由来。认知过皮肉谋生的姑娘也是有感情的,相反再看看还有“精神文明的人”,随后真让怀远掀翻了酒桌子,曾叫他怒见过有位官商欺辱弱女,那官商总揪住女子长发戏弄,怀远借酒起脚把那孙子踹翻在地,随后自己也醉得人事不省了,还不知扶他睡觉的美人姓什么,醉梦中他喊出的是姐妹的名字。自那以后他变得少有血性,毕竟他有位真实姐妹叫小静,让他总想静下心做点自己的事,他心里发誓一定要做成那点事。

小静很快也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找上n个对象,直到跟第n个对象才肯结婚,即便如此还要做好n+1的准备。想情哥都把这可怜的小妹给想病了,怀远稍后还去人家里找过一次,只简单听说小静到医院看病去了,这让下岗初恋听了也心疼呀!他忙跑到附近两所大医院瞎找几圈,还是欲寻则不见只能再等歪打正着。随着怀远又一趟远行绕了回来,他悄然窝蹲着哪儿都不想走了,偶尔几个夜晚他独去姑娘家楼下,直到那亮灯的闺阁拉上窗帘,不久小静也不想待在伤心地,正暗暗打算离家奔去远方。

怀远消磨着自身残余的血性,一些女人在不断软化着他,他有了越来越多真实的妙感,却总像离不开梦蝶围绕花影一样,当他想硬气一点时就会回到怀远路上,最后却在这儿找到了自身软弱无能的根本,正是他留恋在昔日兄弟姐妹那片迷梦中。怀远有事没事还写些泛指的情书,还停留在那年少旧情诗的水平上,就像小静看出他跟别人亲嘴的那点,也是宁妹一看就知道给谁写的那些,能收到的是在不远处的兰姐,收不到的是都去了远方的宁妹和小静,于是他灵机一动想找个会编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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