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内浮起一层奚落,“穿成这样,还真特别。”
知道他在讽刺自己,安然缄默不语。
他转身将烟头摁入烟灰缸,提步面无表情地走向卧室。
……
安然靠坐在床头。
她身材匀称、肌肤如玉。裸露的双肩和仅有两根红绳系住的玉背,妩媚中透着典雅,风情而不显媚俗。
可她自己不知道,自以为艳俗无比。
盖洛侧身在床边坐下——
“想迷惑我,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他已决定,话有多难听就说多难听,今晚羞辱她到底,谁教她次次刺伤他的心。
修指勾了系带的一端,他满目讽刺地看她一眼,俯身吻向她的腰侧——
那处细致的曲线极富古韵,就像是一盏极品白玉杯。
大手按着她背部时,手上凉意让他蓦然一震,心头竟涌起一股怜惜。
她身上好凉。
亲吻刚开始便停了下来,他搂着她,静静地、满满地将她搂在怀里,本能地想驱散她身上的寒意。
安然睁开眼。
眼前迷惑如同白烟,一缕缕的浮动。
他在做什么?
正想着,环着她身子的手臂渐渐松开……
盖洛望着安然,心底后知后觉:他又做了什么?心疼她、想让她暖和一点。
暗自嗤笑自己,还真是心软……
可是没办法,情难自控。
“你愣着做什么?就这么点本事吗?那些电影白看了吗。”倏尔语气发狠,他瞪着她,努力让自己表现地冷酷无情。
“再这么下去那个假婚礼我也不必参加了。”盖洛绝情地说着,他只是吓吓她而已,她果然被吓地小脸苍白,赶紧搂住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