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大少是不是也留了一手,在外面藏了一个女人,也生了儿子。
老爷子倒是希望这种事情也发生在大少身上。
张家宝带着几个人去找林子,刚走出门,便碰见了回来的大少,想要说什么,一见大少阴沉着脸,不知他是因为二少的事不高兴,还是因为不待见他们这两家人,犹豫之间,被老婆子抢了先。
“你回来了。以后,你就应该早点回来。”老婆子酸溜溜地说,“你成天在外面忙得没日没夜,把身子累垮了,人家心疼你吗?人家当回事吗?还不是在外面找个野种回来分家产!”
“你不说话不行吗?”老爷子说。
本来,他是不想开腔的,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有那么多小字辈,“野种”、“野种”的,老爷子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就用香火敲得壶嘴“当当”响。
“我和我儿子说话关你什么事?你如果不想听,可以走远一点,可以搬去和那野种一起住。”儿子在身边,老婆子的底气足了,“说不定,那野种够孝敬,让你和他带回来的女人睡同一张床。多好啊!一家人多幸福啊!”
老爷子气得胡须不停地抖,拿着手里的香火指着她说:“你,你听听,你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怎么什么话都好意思说出口?”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你做都做出来了,还怕人家说吗?”老婆子把憋在心里的气都发泄出来了,“你们张家没一个好东西!”
“你少说两句。”大少越听越不像话了,皱着眉头劝老婆子。
老婆子却跳了起来,声音更大了,“你是谁的儿子?你帮谁说话?他有几个钱你就跟他亲了,你就帮这个老不死的欺负我了!你别忘了,人家在外面找个野种回来和你分家产了!”
“我帮谁了?我谁也没帮。”大少很无辜,“我怎么说都不对了。”
老爷子说:“她就是这样,有事要吵,没事也要吵,一天不小吵,三天不大闹,不把这个家吵得鸡犬不宁,就不舒服,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没事我会吵吗?你行得正坐得端,我会吵吗?”老婆子完全是一对二的阵势,一会儿冲着老爷子骂,一会儿又冲着大少嚷嚷,“你说我为什么要吵,我不吵可以吗?我不吵,这个家早散了。年轻的时候,到处沾花惹草,几天几夜不回家。我不吵,你早丢下这个家,和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跑了。现在年老了,走不动了,哪哪不行了,又把野种招回来,非要把好好的家搞得支离破碎……”
她真想不明白,儿子怎么就可以忍呢?男人花心,她见多了,但只要这个家不散,家还是一个完整的家,但是,这个老不死的,领回这么一个野种,是要把家拆散啊!是来争抢原本属于他的东西啊!
后来,外人也听不下去了。
三叔小心翼翼地说:“嫂子,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不管怎么说,今天是他八十大寿……不管怎么说,还有这么多小辈呢!”
“姐,你消消气。”亲弟弟也听不下去了,“事已至此,吵也没有用,何苦呢?不要气坏了身子。”
有了劝架的人,老爷子和大少便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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