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追不上?”
“钦差大人走了有两天了,用的都是西路军的军马,怕是……怕是快到湘州了……”
黑衣人头领听的眼瞳一缩,两天,凭西路军的好马,两天能跑出去六七百里地了,这还怎么个追法?不过眼前这个明显是侍卫打扮而成的马夫究竟说的是真是假还无从判断,要是他撒谎,那么那位刘大人搞不好还在十里之内,自己一收兵便再难找到。要是他说的是真话,那倒方便,不怪我等不用功,只怪敌人太狡猾!
“依我之言,搜索西面通往湘州之地,以百里为限,速速出发!”黑衣人头领一声令下,马队齐刷刷往西而去,只留下自己和三十余人的弓箭手。
“首领,小的们……”马夫侍卫见那些弓箭手并未放松弓弦,不禁大骇。
“你们死的冤啊……”黑衣人头领打断了他的哀求,仰天叹道:“本来应该有一个钦差大臣和一个将军为你们陪葬的,可惜了……”
一句可惜了说完,黑衣人的头重重一点,三十余支狼牙箭破风而至,不等侍卫们反应过来,又是一轮箭雨,两轮之间竟只隔着三息不到的时间,可见这些人不光是军人,而且尽皆军中的好手!
黑衣人头领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活口留下,翻身上马,从亲信处拿过一只信鸽,又从怀里掏出两个纸卷,将其中扎着红se布条的绑在信鸽腿上,另一个扎着绿se布条的则直接揉成一团重新塞进怀中。
随着一声马嘶,黑衣人领着剩下的人马向东疾驰,他要在第一时间像主子禀告刺杀失利的消息。而一只雪白的信鸽,则扑闪着翅膀在夜se中一路向西。
…
…
“刘悠哥哥居然自己去当钦差大臣那么威风,把我一个人留在天都城,他可是答应了父亲要照顾我的!”金玉堂的一间包房里,依旧女扮男装的果果气呼呼的走来走去,一副抓到刘悠要把他生吞活剥的模样。
“就是就是,刘悠这小子自己出完居然即不带女人又不带兄弟,实在不够意思!不过也不算把你一个人留下嘛,至少还有雷哥哥我啊!”说话的竟是雷寂,一脸猥琐表情的他正坐在桌边美滋滋品尝金玉堂刚挖来的大厨做的香辣鸡丝,没有刘悠和易峰的这几天他总算缓过来了,只是见到酒就想起易峰那个家伙,仿佛得了相思病一般的睹物思人。
“猥琐大叔,请你不要冒充哥哥好不好!”果果见他一副不咸不淡的表情就来气,正好一肚子火没出发,有个人能进行人身攻击也不错。
雷寂一脸委屈、不甘、可怜的道:“凭什么你叫刘悠叫的那么亲热,叫我就变成大叔了,我比你们也只大五岁而已好不好!”
“人家哪有叫的亲热!”果果脸庞微微一红,举起小拳头作势yu打。
一旁的秦淑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二位,轻咳一声说道:“唐小姐,雷少爷,少爷走的时候就交待过,这番去湘州危险的很,所以还要雷少爷在天都城照顾唐小姐一二……”
雷寂滋了一口酒,不忿道:“他自己的女人凭什么要我照顾!”
“你还说!”果果冲上去一把拧住雷寂的耳朵,“什么他的女人,说的这么难听,信不信我让父亲把你送进宫去!”
“说错了说错了,姑nainai你先放开……”雷寂疼得龇牙咧嘴道,“要不咱也追上去?”
“好!”果果爽快的点头道。
“不行啊……”秦淑一惊,这二位不管谁要是出点事儿,那都是要出大乱子的!
“就这么定了!”二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