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早些年间也出过一个山匪爱慕花魁冒险抢人的,那人仗着武状元出身,却被打了个终身残疾,一众兄弟是死的不能再死。
却听说那人后来怎么也没被处死,那花魁还为他的勇敢掉了泪呢。
不过也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真真假假不过是道听途说,成了大家的饭后谈资。
不过自那以后,这花魁的主意也是没人再敢觊觎了。想和皇帝抢美人儿,自己找死。
除了白鸽学规矩就是三人每日斗嘴瞪眼,白鹰善后。
徐子仙起初为进京面圣就没办法带白鸽去圣山愁的睡不着,只能托人给师傅送去书信道明情况。
神秘的白胡子老道回了两个字:随缘。
当初要死要活的是这老道儿,如今这世外高人的风范又是十足。
既然师傅都如此说了,想必冥冥之中自由安排。徐子仙自我安慰着。不过徐子仙想着眼下能待在白鸽身边默默的守护着也好,在她灾难来临之前,师傅总会有办法,自己无论如何也一定会带她去圣山,护她周全。
四个人游山玩水是不亦乐乎,这段时光也是这四个身份迥异的人活的最像朋友的日子。
白鸽白天跟着姑姑们学规矩,晚上让三人陪着打麻将。
不过徐子仙想不通的事是,白鸽以前打麻将是专挑特色牌胡,从上次掉落悬崖后,每次打牌都怂恿他们胡清一色,并且清一色一跃成为番数最高的牌。
这不,白鸽又胡了一把条子清一色。
今夜白鸽好像财神附体,把把自摸,十把有八把清一色,三个被画成大花猫的男人看着各自脸上的花纹忍俊不禁,李允昶被画成一只猫,徐子仙被画了一朵花,白鹰被画了一只鸟。
白鸽画完一副陶醉欣赏大作的表情摇晃道:好画,好画。
李允昶是哭笑不得,却不知白鸽心里腹诽:“要不是怕你秋后算账,铁定给你画一个大乌龟。”
白鹰年纪小,看着摇头晃脑,孩子心性大发,拿着毛笔就想往白鸽脸上加了一笔。
怎料白鸽未卜先知,脚底一滑,细腰一扭,白鹰摔了个狗啃泥。
白鸽和徐子仙只哈哈大笑,根本没有想自己的反应有多快,一旁观看的李允昶倒是惊奇这小妞什么时候连身法都如此了得了。
明明从悬崖上来以后日夜有人监视这丫头,这丫头并无半分异常,除了有时间自言自语没有看到任何韩厥之地的痕迹。
派去监视的人是自己最心腹的暗影。
看着追逐打闹的三人,李允昶只觉得这丫头着时太过古怪。
刚才被画成猫脸的殿下此时一脸肃杀。
李允昶看着玄森殿的头目,在二皇子如此注视下,那头目此刻汗如雨下,颤颤道:“殿下,此次悬崖遇刺一事属下已经查明,是三殿的素秋成了杨氏的内线,殿下回京路线早就被他交给国舅,包括您提前安排的天蚕网。”
“继续说。”
头目看着二皇子阴沉的脸,继续道:“杨国舅认定您已经坠入无底深渊,派人大肆宣传您结交叛党而后计划败露被他所歼灭,还交了一大堆伪造的证据,皇宫内人心惶惶,圣上龙颜大怒,派人全国搜寻您的尸体。”
“玄森殿也乱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