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时发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还去妓院?”这还是他纯洁的八戒吗?
郑钱疑惑地看着他,“不是大师兄你带我去的妓院吗?”
金时发:“……”
“而且是大师兄你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啊。”
“……哦,太久没去,忘了。”金时发摸摸鼻子,继续发呆。
也许,他真的该去妓院一趟。
唔,有点害羞,人家还是处男呢,金时发捂面。
到底,晚上的时候,郑钱还是带着金时发去了忘归阁。
忘归阁,忘记归去。
以金时发如今的身份,当然不能表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明目张胆地去逛妓院,否则天下第一庄的副庄主刚即位就流连烟花之地,恐怕天下就乱了。
他特地粘了两撇胡子,至于郑钱,为防止将他也认出来,干脆给他粘满了络腮胡。
两人一进忘归阁的大门,老鸨就黏上来了,“这两位公子面生得紧啊,是第一次来吗?”
金时发看了她一眼,点点头,“额,是。”
老鸨刚要说什么,郑钱急着拉着她说道:“老鸨老鸨,今天是十五,媚儿姑娘该献舞了吧。”
“哟,还说是第一次来,分明是熟客嘛。”老鸨柔若无骨的手指推了一下郑钱的胸膛。
郑钱看了金时发一眼,见他有些不悦,忙着解释,“哦,媚儿姑娘艳明远播,我们早有耳闻,正是慕名而来。”
“哦~是这样啊,公子来的没错,今天媚儿姑娘正要献舞。”
金时发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递给老鸨,“我要个最好的位置。”
来这里的客观也有不少达官贵人,有拿银子银票珠宝的,倒是很少有人随手用金子的,老鸨一见那金闪闪的大金元宝,眼都直了。
“有有有,妈妈我这就给两位安排最好的位置。”
阁中大堂是个很大的圆形舞台,舞台上空无一人,台下却坐满了人,想必一会儿那个媚儿姑娘就会在这个舞台上献舞,老鸨连忙领着两人上了二楼的一个雅间,位置很少,视野很宽,却不是正对着舞台。
郑钱有些不满,对着老鸨怒道:“这里不是最好的位置!你敷衍我们!”
“哟哟,”老鸨忙着赔笑脸,“公子别生气啊,这里不是也挺好的嘛。”
“我就要坐那!”郑钱指着正对舞台的雅间,语气有些蛮不讲理。
“可是,那个雅间已经有人了。”老鸨有些为难。
“但……”
“算了,”郑钱刚要说什么,金时发制止他道:“我随便,就坐这里吧。”
郑钱本来还有些不满,见金时发都没说什么,也就认了,只是还是有些不甘心。
老鸨忙着千恩万谢离去,张罗别的客人去了。
金时发二人拎起衣襟坐下,过一会儿有小厮送来一桌酒菜,金时发素不爱喝酒,但是并不是不会,他一杯一杯地倒着,一杯一杯地喂进自己嘴里,空洞的眼神没有半点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