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是更好,让我们多亲近一会儿。”男人却一点儿也不着急,似享受般伏在她身上嗅着粉颈间的体香。
“你太重啦!我快要……呼吸不上来……”她的声音显得有些费力,看来这个负重确实不轻。
“女人,这样就让你呼吸不畅?要是以后我天天要你几次,怎么承受得住!”
冷烨邪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口里喷薄着灼热的气息熨烫在小脸儿上。岳知画莫名的感觉有一股暖流自小腹内升起,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姣美的容颜倏地红了。
不知道她的反应,冷烨在用力扯着超大的伞翼,想要快点儿从下面爬出来。
以往的落地不是这样的,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都是先就着下降的势头向前跑一段,等伞完全落下来了再站定。
可今天怀里多了一个人,让他在落地时没有办法奔跑起来,就直接跟地面接触了,所以才弄得有些束手无策。
“咳咳……”没精神应付他的戏弄,岳知画发出几声憋气的咳嗽。
“先生,你们没事吧?”
眼前一亮,Shirley边拉走他们身上的伞翼,边不无担心的问。
见盖在身上的障碍物不在了,冷烨就地翻个身,把刚刚还压住的小可人儿放在自己身上,等着助手来替他们解开绳索。
“没事。”若无其事的回答一句,双手放在脑后问:“马场准备好了吗?”
他很从容的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里翱翔的一只雄鹰。
岳知画却一点也无法淡定,这样的姿势还要等着Shirley来解开绳索,真是让人要多难堪有多难堪,幸亏宽宽的滑雪镜挡住了眼睛,她借着抬手遮挡阳光的动作,悄悄掩藏一下尴尬的窘态。
“都准备好了,给您牵出来的还是上次那匹阿拉伯纯血马。”
Shirley的声音平淡,脸上冷冰冰的利落干着手上的活儿,好像她正在解开的并不是绑在一起的人,而是一堆干草什么的。
——他还要去骑马?
这是岳知画刚刚反应过来的一件事。
刚从天上掉下来,马不停蹄的就要去马场?这节奏也太快了吧!
终于从五花大绑中被解放了出来,站在金色的草地上,她还有点恋恋不舍的抬头看看刚才飞过的天空。从这里望上去,白雪皑皑的阿尔卑斯山就像一幅画,高高的挂在蓝天之下。
而她此时正站的地方,却已距离他们出发的地方不知远了几十公里?竟然已是刚进入冬季的山下农场。
——难怪他喜欢这项运动,真的像他说的一样,只要玩儿过一次,就会深深的爱上。
——那种自由飞翔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可是她接下来不想去骑马,这个男人应该不会强迫自己去吧?
冷烨也成功解开绳索,从地上站起来掸掸身上的灰,摘掉专用手套,把手圈成O型放进嘴里,长长的打了个响哨儿。
岳知画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到一阵清脆的马蹄声。
抬眼看去,远远的黑松林里冲出两匹纯种宝马,一匹毛色纯黑,一匹枣红。
同样的,两匹马都油亮高大,只是枣红色的略微慢了一点。两匹马一前一后迎着风雄姿飒飒的向这边跑来,长长的马鬃随着它们的步伐起伏晃动,四周的高山松林都成了为它们陪衬的壮阔背景。
那画面太美了,如果能及时抓拍下来,一定会成为摄影作品中获奖的一幅!
黑马跑到冷烨面前,高高抬起两只前蹄,向着天空嘶鸣一声停住,好像跟他们很熟悉似的,在他面前踏着碎步频频低头。
枣红马跟在它身后,也停了下来,突突的打着响鼻。
阳光照在它们打理很好的皮毛上,泛着耀眼的光泽。
——他是有多喜欢黑色啊?几乎是他御用的东西大多都是黑的,就连保镖助手都不放过,明明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却叫人天天穿黑衣!
岳知画看着眼前的马匹在心里暗暗腹诽。
“这匹马归你,只要保证不从马背上掉下来,我就答应你刚才在山顶提出的要求。”
冷烨一指那匹看上去相对温和的枣红马,摘掉自己的滑雪镜对岳知画说。
“可我不会骑马。”她表面假做淡定,其实已经开始害怕了。学着冷烨的样子把滑雪镜摘下来,向后退去一步。
“知道你不会才给你这么宽松的条件,要是会的话,咱们还要来一场山地赛马呐。”
冷烨说着,伸手抚摸着他面前的高头大马。
动作是那么轻柔,就像温热的手掌正轻轻抚在女人柔滑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