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位爷如同门神一般站在这里,就算蔡文姬想做些什么,都不能够。说完之后只能老老实实的站起来,和人一起回了王府。
“看来古很有闲情逸致啊?只不过这份雅致被本王破坏了,可会因此不满?”似笑非笑的看着蔡文姬,对于她跑到花满楼的这件事,李牧寒倒是没有多惊讶。
但偏偏蔡文姬是拿着王府的牌子去的,的亏没有闹出什么动静。不然李牧寒也不会这么淡然的坐在这里,和人心平气和的人说话了。
“你说笑了,在下原是想去赌场的。可在下不过是个愚人,实在不懂赌场的弯弯绕绕,权衡之下才去的花满楼,是在也不是在下有意为之的,实属权衡利弊所为啊。”
无奈的低下头,蔡文姬可不想让李牧寒觉得,自己此番前去花满楼,全然是因为贪图美色。
“所以为何要拿着王府的腰牌?如此正大光明的,就不怕会对本王有影响吗?”到底是因为什么去的,李牧寒其实并不好奇。
将她叫回来,无非就是因为蔡文姬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经此而已。
“你又何苦在这件事情上面,考虑这么多呢?”听到李牧寒的话后,蔡文姬一下安心了许多。
她笑着看向李牧寒,在看到他满脸的严肃之后,蔡文姬更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来。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格外冷静的李牧寒,居然会在这种事情上面担心这些。
“这是什么意思?”皱着眉看向蔡文姬,李牧寒不大明白她说这番话的意思是什么样的。
王府的幕僚去逛花楼,会给李牧寒造成多大的影响,他们都心知肚明。以往每一个来到王府的,李牧寒都会避免这件事情的发生。
可千想万想,谁会想到第一个做这件事情的人居然是蔡文姬?而且还这么理直气壮的看着自己,着实让人不满。
“你不是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无害吗?既然如此,府中幕僚拿着腰牌去逛花楼,就算是闹出些什么的话。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吧?”
笑眯眯的看着李牧寒,蔡文姬仿佛没有看到他的不悦一般,自自的开着口。
随着李牧寒的脸色越发的变差,她还是一副不自知的样子,着实让人觉得生气。
“本王不需要用这种事情,来证明自己的无害。”李牧寒蹙紧双眉,不满道:“更何况,花满楼的规矩,打听情报需要自报家门。你将本王的名头报出去了,又如何保证旁人会继续觉得本王无害?”
“因为,你此番是为了小姐啊!”轻笑摇了摇头,说着蔡文姬便拿出了昨日的信件递给了李牧寒,脸上的笑意也在此刻收敛了起来。
“只不过在下没有想到,你这里居然也有失手的时候啊?”看着那封信,蔡文姬也难得蹙起了双眉,神情中略带不满。
“什么意思?”皱着眉将信件拿起,眼瞧着这就是昨日自己给蔡文姬的,李牧寒立马看向了刀三。
见刀三摇了摇头后,这才重新看向了蔡文姬:“这封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海荣并非是丞相的烂桃花,而是他的养子。至于是谁的遗孤,便就只有依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