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已经看到了眼前之人的死法,所以显得格外的从容。
对于蔡文姬让自己做的那些事,安县令只是蹙紧双眉,略带不满的询问着。
做这一切的目的,到也只是因为安县令想要知道。对于这件事情的看法,蔡文姬到底是怎么想的。
“既然是拿着管家的赏钱,就不要畏惧苦累!修建沟渠又不是为了谁的利益,而是为了城中百姓的性命。你作为百姓官,连这种道理都不懂吗?”
都这个时候了,没找到安县令居然还在纠结这件事情?想到这里,蔡文姬立马忍不住的蹙紧了双眉,转头看向他冷声呵斥着。
“百姓的父母官?这就是因为我是百姓的父母官,我才不能容忍你们如此剥削他们!”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语一般,安县令瞬间黑了脸,拂袖后背对蔡文姬而立。
这话倒是说的格外深明大义,可听在蔡文姬的耳中,除了嫌恶便再无其他:“所以这才洪水泛滥的缘故?”
“你问起这个,还不如告诉我你这么做的目的!我可不觉得你这么做,是为了城中的百姓!”
这人三句不离他的原因,气的安县令脸色铁青。他不满的转头看向蔡文姬,随后指着这里的情况,立马开口质问着。
“这沟渠他们也挖了这么久了,可你大可上去看看,有用吗?这上游不还是去不了?”
“而且我也并不觉得,再继续下去这上游就能上去了。更不觉得就算加深到一米,就能改善现在的情况!”
轻笑着看着眼前的安县令发着疯,对于他的那些问题,蔡文姬一点都不想回答。
就和询问城中木炭的事情一样,谁会愿意和一个不相信自己的人多费口舌?
而且安县令虽然是在询问,可所做的一举一动,和说的那些话中的语气,无一不是在谴责蔡文姬。
所以听完他的那些话后,蔡文姬也不过冷笑一声,随后望向了自己的来处:“至少为何没人愿意同你解释事情的缘故吗?”
“什么意思?”没想到自己说了这么多话,蔡文姬竟然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安县令气的手都快伸出去,抓住人的前襟了。
没想到他吐了这么多的苦水,在蔡文姬的眼中,却是一个无用之人的借口。
这种人,实在可恶的不配继续活下去!
这么想着,安县令越发的攥紧了双拳,显然是动了想要动手的心思。但在此之前,他还想听听刚刚蔡文姬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难道不知道吗?你是个格外愚钝的人,在你拿出那封名单的时候,就能看出来了。但我没想到,你居然还如此的会耍小聪明。”
“城中百姓现在最缺的粮食,给了你那么多钱财,你却一点都弄不回来。不仅愚钝,还格外的无能。”
“我本来以为在看到你偷工减料的时候,你会稍微有所收敛。可你看看你现在这副嘴脸,无疑是想将我从这里推下去。”
说到这里,蔡文姬立马冷笑一声凑到了安县令的耳边,语气格外的嚣张:“所以,你敢动手吗?”
“你别以为我不敢动手!”事已至此,安县令再也忍耐不住的抓住了蔡文姬的前襟,眼睛因为愤怒瞪的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