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风水轮流转,轮到蒙面人痛苦惨叫了。
韩广再出一掌,掌势如电,蒙面人来不及躲闪,只好狂吼一声,提起全身功力聚于一掌,希望以厚重的掌力击伤韩广。
哪知韩广出掌快,收掌更快。
如同幻影一般收回,让蒙面人全力一掌打了个空。
“中计了,傻子。”
然后他耳中韩广戏谑的声音传到,更快到的是韩广的掌力。
韩广第三掌直接命中他心脏。
“呯。”
他刚才全力一掌打了个空,姿势和掌力都正在调整之中,对这一掌有心无力,眼睁睁看见它打中自己胸口。
他脸色涨红,像是被烧红的大虾,全身都冒起白烟,不过片刻之后,烤肉的香气从他身上发出。
火光自内向外燃起,将他点成了一个大火炬。
“火云掌不愧有个火字,作为赤霞门火云气功的自带掌法,厉害啊厉害。”
韩广欣喜的感叹两声,从他怀里掏出剩下那枚玉佩,背后现出青色的真气羽翼。
羽翼一扇,如同凭空消失,韩广已经去得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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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城,天色已黄昏。
城门两个老卒无精打采看着推车挑担的人群络绎不绝的出城,在心中骂了一声“穷鬼”。
这些人都是城外的居民,大多数还是山村野夫居多,此刻车中、担子中都是空空,显然已经将带来的货物在城里销售一空。
然而就算这样,他们也在占城住不起哪怕是一晚上客栈。
作为守城门的兵卒,他们其实油水颇丰,每天在来往的旅客身上都能揩点油水出来,小日子过得不错。
虽然说起来也是兵户这种下三流的贱户,但是比起这些人地位又高得多了。
青驴蹄声得得,韩广佩剑喝酒,倒骑着毛驴入得城来。
进城门时,韩广向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卒问道:“老兄请了,问下鹳客楼在城里何处呀。”
老卒向他腰间的佩剑,手上的酒葫芦和他惺忪的醉眼打量了一下,不动声色的笑道:“这位客人请了,鹳客楼在城东,最高那处高楼就是,很好找的。”
“多谢多谢。”
韩广向他拱拱手,轻轻踢一下毛驴,径直进城去了。
看他走远,另一个年轻的兵卒诧异的道:“刘老哥,你一向不是说见人就揩三分油的吗?这人骑着牲口代步,衣着华丽,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为何把他放过呢?”
老卒赶紧捂住他的嘴道:“小子,可不要乱说话。
你看见他的佩剑没有?看见他喝得半醉没有?这是个江湖浪子,一言不合就拔剑相向,要是招惹了他,被他耍酒疯杀死,可没处说理去。”
“这么厉害啊!”
小卒听了似乎有点害怕,但是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发亮,这种威风,这种肆无忌惮,才是他想要的生活啊。
“所以呀,你小子跟着我多看多学,什么人能招惹,什么人得躲远点,这里面学问大着呢。
要不是我和你爹是几十年的老交情,可没人教你这些。”
老卒放松下来,下意识的教训说道。
“是是是,多谢刘叔教训,哪天开饷了我请刘叔喝酒。”
年轻人心思已经飞走,寻思着要去哪学武艺,随口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