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姜砚也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姜笙便问:“你也不会了吗?”
姜砚“嗯”一声,真心实意:“太难了。”
姜笙倾身前去看,姜砚便把纸笺往她的方向偏了偏
——“头如刀,尾如钩,中央横广,四角六轴,右面负两刃,左边双属牛”(打一字)
姜笙眨眼。
这个让她猜,她肯定猜不出来,但好巧不巧她见过。
姜笙抬眸看向姜砚:“是龟字。”
这个朝代使用的也是简体字,所以姜笙来这里这么些时候,才能暂且不算个文盲。
“你会写‘龟’的繁体字吗?”
姜砚在纸笺背面写下“龜”。
姜笙凝眸片刻摇头:“不是这个。”
姜砚便又写了个“龜”。
“对!”姜笙笑了,“谜底就是这个字。”
见姜砚写得毫不犹豫,她又心虚起来。若要解释为什么是这个字,她不会——不过是见过所以记住了。
但万一记错了呢?
姜砚脚步干脆地过去交了纸笺,姜笙反倒有些不安。就像中学时讨论题目,教了同学一个她并非很不确定的答案,等待老师批改时的心情。
姜砚走过来后她问:“对了吗?”
从对方那里得来肯定的答案,她略松口气,又听姜砚问起:“你的呢?”
“乖。”
姜笙把自己的纸笺给他看。
姜砚似乎怔了下,触及纸上的自己才反应过来,脑子微转,只说:“‘乖’和‘乘’字很像。”
“什么?”姜笙好像捕捉到了一点思路,“哪个chéng?”
“可乘之机的‘乘’。”
姜笙眸光微动,眼睛倏然亮了,从椅子上站起来:“我知道了!”
她左思右想不得答案,乍然想出来有些激动,声音不免大了些,引得周围几人看过来。
姜笙脸一红,才想起这里不是午休时只有自己和后桌教室。
“是什么?”姜砚问。
他走了一步,正好挡住其他人的视线。姜笙把答案写下去,然后掀给他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乘人不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