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条黑暗中的野狼狗一样猛地扑到廖春兰的身上,陈小凡的爪子猛地一捂廖春兰的嘴,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对着廖春兰的翘臀就下了手。
万没想到陈小凡竟然就在自家门口窝着,廖春兰的身子骨一哆嗦,刚要张嘴咬断陈小凡的手指头,陈小凡已经对着这骚娘们儿的耳朵边儿吹了口热气:
“婶子,是俺!”
“你……”
廖春兰微微一愣,热乎乎的身子顿时像浇了水的奶糕一样化成了一汪水,贴着陈小凡硬邦邦的身子骨刚蹭上两下,刚感觉自个儿的脸蛋儿红了一片,一声清脆的脚步声忽然从自家的院子里传了出来。
“是莜莜……”廖春兰紧张地嘀咕一声,伸手对着陈小凡的胸口猛地一推,紧跟着指了指脚边儿的石墩子,转身对着门口一望,屋里的杨莜莜已经踩着拖鞋走了出来。
“娘,外面冷,你别冻着了。”
伸手拿着一件外套走出来,刚洗完澡的杨莜莜就像是个出水的芙蓉一样,红嫩嫩的脸蛋儿,白花花的脖子,让藏在门垛子下面的陈小凡看了直流口水。
真美啊!陈小凡晃着脑袋在心里感慨一声。
这要是哪天能把这俩婆娘都弄上炕,俺这辈子也值了。
“谢谢啊……”
干巴巴地对着热心的儿媳妇回了一句,心窝子差点儿没被吓出来的廖春兰伸手抓上外套,挥手让杨莜莜赶紧回去照顾傻儿子,自个儿没好气地冲着蹲在门垛子下面的陈小凡撇了撇嘴,抬脚就往山上走。
知道廖春兰的心里有多急,陈小凡也没废话,跟上去和廖春兰拉开了二三十米的距离,吊儿郎当地跟在后面,随时等到没人的地方好好的拾掇拾掇这浑身透着水的骚娘们儿。
不知道是不是陈小凡的好运气都在会议室里用完了,两个人踩着山路刚到了山腰下,远处忽然照过来一片一片的白光,照得俩人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小凡?这咋这么多人哩?”
找了棵大树躲起来,廖春兰对着跟着藏在土堰子下面的陈小凡一挥手,就让陈小凡钻过苞米地跑到了自个儿眼前头。
“难道是山上的玻璃矿歇工了?”
陈小凡望着远处断断续续往山下走的人群,忍不住挠了挠头,有些懊恼地说道:
“妈的,算错时间了,这会儿正是矿上换班儿的时候,没个半拉小时这群人走不完哩!”
“半拉小时?俺等得着吗?”
一听这话,廖春兰就像是委屈的孩子一样,忍不住对着陈小凡的胸口就捶打了起来。
伸手抓住这疯婆娘的手腕子,陈小凡冲着大树外面越走越近的矿工们瞅了一眼,一咬牙一跺脚,指着没人走的西沟子低吼道:
“不成就绕嘛,婶子你别急,咱绕过了西沟子上到俺棚子里,随便咱咋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