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认怂,我明天要出差,去一趟杭州,要是今天晚上冒然去找陈松那小子算账的话,我担心会误事。再说了,我这腿还没好利索,跟半个残疾人似的,怎么找他算账?”
张亮拍了下胸脯,“这事交给我了,我替你去收拾那王八羔子,你不用管了,只需要把他约出来,我替你狠狠地揍他一顿。你明天该去杭州去杭州,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这才是铁哥们啊!
先不说别的,单是张亮的这番话,就让王文心里热血沸腾。
“算了,亮哥,这事我们先忍了,等我从杭州回来再说。”
“王文,张亮,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再招惹陈松了,陈松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比我清楚,招惹他那样的人,一点好处都没有。”肖培实在不想再让王文和张亮去找陈松算账,尽管这次陈松做的事太损了,砸了王文的公司,让王文吃了很大的亏,但在某种意义上来讲,吃亏未必是坏事,俗话说得好,吃亏是福,虽然她不是太认可这句话,但有时候忍耐却是好的,或许能避免更大的伤害。
“那怎么行?他找人砸了王文的公司,我能坐视不管?”张亮义愤填膺地说道,本来他处事很稳重,可是今天看到王文的公司被人砸了,这口气真咽不下去。
“这事想让我忍,太难了,他竟然欺负到我头上来了,竟然找人来我的公司闹,这笔账我必须得清算,只不过我明天要飞杭州,而且腿还没好,等我腿好了,旧账新账到时候跟他一起算!”王文的目光里掺杂着一丝的凶狠,很显然,陈松这次干的缺德事,让他忍无可忍。
“那就等你从杭州回来再说吧,张亮,你千万不要意气用事,陈松之所以狂妄自大,是仰仗着他爸陈大运,陈大运是搞投资的,人多势众,在这边混得开,得罪他们,没什么好处的。”肖培再次劝说道,她实在不希望看到王文再次受到伤害。可是,从王文和张亮的眼神里,她似乎又觉得自己的劝说没什么实质意义。
王文看来,肖培说得不无道理,其实,他也怵头这个,总不能没完没了地这么纠缠下去,要么把问题解决,彼此互不干涉,要么干脆点,把陈松给办了,可真要来个干脆的,就等于把自己撘进去了,合不来啊。可是,要想解决这个问题,貌似又不太现实,除非对肖培不管不问,与肖培撇清关系,这也不太现实啊。哎,想想就头大!“亮哥,要不你也先回去吧,我待会给他们开个会,安抚一下他们,这事来得太过突然,想必他们当中有些人受到了惊吓,我必须安抚住他们。”
“好吧,你确实应该先安抚下你的员工,跟他们好好说说,保证这种事不再发生了,否则非吓跑他们不可,毕竟来这闹事的都是些地痞流氓,他们做事可不考虑后果。”
王文点了下头,“知道了。”
张亮将目光转向肖培,瞄了肖培一眼,心想,都这个时候了,王文赶走自己,也不赶肖培走,什么兄弟情义,在美女面前,兄弟情义就******是浮云。“那我走了,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我现在工作很轻松,下午早早地就下班了,除了吃喝就是……”
“除了吃喝就是嫖赌是吧?”
“我才不好那一口,我想说的是除了吃喝就是睡觉,你小子总是往歪出想,思想太不健康了。好了,我走了,不用送。”
“我压根就没想送。”
“你妹的!”张亮也没再说啥,起身就走了。
张亮一走,办公室就立马变得死气沉沉的了。王文坐在靠椅上,闭目养神,一语不发。他在考虑,该如何解决与陈松父子之间的恩怨,这样斗来斗去也不是个办法。可是,该怎么解决呢?如果当初不卷入进来还好,现在已经卷进来了,想摆脱真的不容易。
肖培想说什么,可见王文闭着眼睛,压根就不想说话,就索性选择了沉默。直到看见王文睁开了眼睛,她才弱弱地说道:“王文,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行吗?”
王文挺了挺身子,将靠椅往前移动了下,凝视着肖培,在开口之前,他就猜测肖培肯定会说陆薇的事吧。“行啊,说吧,你想和我商量什么?”
肖培站起来,走到王文的办公桌前,顺手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了王文的对面。在说之前,她又重新思考了一番,才提议道:“在这个问题上,你能退让一步吗?”
“退让?什么意思?”王文惊讶地看着肖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