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黄倩倩和红衣都是终日惶惶不安的。凤染那件事情,闹的很大。她们两个甚至认为盛姨会站出来,为凤染讨回公道的。只是,盛姨这几日却异常的冷静,没有找她们任何的麻烦。只是,看她们的眼神里,满是怒火和愤怒。盛姨的不一样,让她们有些不安心,想着,或许盛姨在后面,会对付她们的。可好几天过去了,盛姨都没有对她们动手,因此,原本黄倩倩和红衣还在害怕,却在这时候,完全不害怕了。她们甚至在想着,或许这是轩辕恒安排的。毕竟,轩辕恒是如何不待见凤染的,她们都是知道的。盛姨就算在想为凤染说话,为她出头。但盛姨也是为轩辕恒做事情,也只能乖乖听话的。在说,这几日,凤染完全没有了动静。或许,凤染早已经没命了。呵,若是真的这样子的话,那就真的太好了。她们真的以为,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她们终究是逃过一劫了。可北辰夜的出现,在他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在北辰夜要将她们带走的时候,她们就知道,大事不妙了。黄倩倩和红衣一直在哭诉着,一直在求饶着。但北辰夜却好像一直都听不到一样,直接让人将她们两个人带走了。……凤染睡了三天三夜,终于起来了。只是,她在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整个人的精神都非常的不好。“呵,你还真的是好命,竟让本王在你身边一直陪着。”轩辕恒冰冷的说着。凤染的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是他吗?不,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会是他呢?他是有多么的厌恶她,痛恨她,怎么会陪在她的身边,守着她呢?兴许,是她昏迷了太久,才会出现这样的幻觉了吧。凤染闭上眼睛,她在不停的告诉着自己,清醒吧,凤染。眼前的人,不会是轩辕恒的。那人,早已经没有了。轩辕恒恨不得你去死。她想,自己闭上眼睛,在睁开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会消失的吧。凤染再次睁开眼睛,而轩辕恒却依旧存在,他冰冷的说道:“凤染,你的身子还真的是金贵,整整昏迷七天了。”凤染浑身都没有力气,但在听了轩辕恒的话,她却轻扯着沙哑的嗓子说道:“摄政王,一切都是我的错。”“摄政王,我会好好的‘伺候’人,好好的回报着摄政王的‘救命之恩’的。”“摄政王,我如此的下贱,却出现在摄政王面前,当真是脏了摄政王的眼睛,一切都是我的错。”凤染说完,想要爬起来,却因为她的身子一点力气也没有,整个人直接从床榻上,摔了下来。而她却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紧咬着牙关,艰难的爬了起来,跪下,重重的磕头着。而轩辕恒却没有办法的松动,凤染却从未放弃过,依旧是磕头,每一次磕头的力道却非常的重,一次比一次重。嘴里在不停的说着,我如此的下贱,当真是脏了摄政王的眼睛。轩辕恒紧捏着手,将手中的水杯,直接砸向了凤染的膝盖下,看着凤染如此卑微的样子,他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给杀了。一个如此高傲的人,她是如何能够如此低贱的说着那些话。她下贱,她的错。现在的她,除了诋毁自己,还能说出些什么样的出来呢?以前的她,不会如此的。轩辕恒没有开口说话,凤染只是一直在求饶着。那水杯再次砸向了凤染面前。随后,那匕首从凤染的脸颊边飞了过去。凤染却一直都那么的镇定,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不能影响到她。凤染就这么跪着磕头,轩辕恒就这么冰冷的看着。最终,还是凤染停止了磕头,她凝视着眼前的人。她很清楚,现在并不是硬碰硬的时候。是她,有求于轩辕恒的,那么,她应该先低头才是。若是以前,她还能傲娇的让轩辕恒向她低头的,但现在,她的处境,根本就不可能了。“摄政王。”她轻扯着嘴唇,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轩辕恒冰冷的目光落在凤染的身上,却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看着。凤染:“……”现在的僵局,肯定是要有人打破的,而那个人是她,并不是轩辕恒。因为,主动权在轩辕恒的手中。凤染想了许多,这些年,她的身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摄政王。”“呵,凤家大小姐不是很有骨气的吗?现在怎么就如此轻而易举的求人了。”“这样卑贱的凤家大小姐,还真的让本王大失所望了。”“凤染,你还真的是卑贱到了极致了。”闻言,凤染的手紧紧的攥着,她却没有说出任何反驳的话出来。卑贱?若是能够不需要如此卑贱,她怎么会如此呢?凤染笑了笑,并没有去反驳轩辕恒说的话,而是平静的开口说道:“黄倩倩和红衣,她们死了吗?受到该有的处罚了吗?”骤然间,轩辕恒所有的冷静都全然崩塌了。轩辕恒在听了凤染的话,甚至想要将她给杀了。“凤染,何时,你变的如此的冷血,变的如此的阴毒。”“就算那些人想要你的命,可你现在的命还在,你却能够如此的残忍。”轩辕恒满是冰冷的说道:“原来,当初你的善良,都是佯装出来的。”凤染轻嗤了一声,看向轩辕恒,自嘲的说道:“善良是佯装的?”“因为我的善良,害死了我所在乎的人。那善良不要也罢。”“在说,黄倩倩和红衣那样的人,早就该死了。何必留着呢?”“摄政王,迟迟都不肯动手。呵,这是舍不得了吗?”“凤染,现在看来,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猜测本王的心意。你是什么身份,本王想要做什么,谁敢言语呢?”“凤染,是嫌弃自己的命,活的太长了,是吗?”轩辕恒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捏着凤染的下巴,几乎是要将那下巴给捏碎了一样。凤染就这么看着轩辕恒,并不求饶。看着如此平静的凤染,轩辕恒却气的想要将她给毁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