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过一次婚,二嫁林慕琛,爱上他之后,她终于还是背叛了他……
男人口中动作未曾停过,分分秒秒对桑晚来说都是煎熬。
她最恨生理上本能的反应,不知过去多久,她甚至在他咬住她腿间花心时,腰眼一麻,一阵湿热汹涌而出……
“桑晚,你在林慕琛身下也这么敏感?”男人得意的嗓音却嘶哑从下面传来,说话时他喉咙里溢出愉悦的笑声,仿佛将她折腾成这样是件多有成就感的事情,他大手按住她还在不断颤动的腿心,粗鲁的一阵揉捏,摸到一手湿热,“我真想就这么要了你……”
桑晚歪过头,绝望的闭上眼睛,她想用手捂上耳朵,可双手被手铐铐住,她连这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为什么要救他?
当初就应该放任中枪的他流血而死!
“恨我么?”
他倾身而来,灼热呼吸喷洒在她侧脸,下身蓄势待发的男人危险极了,只是时间有限,不得不就此罢手,想到这里,他张嘴狠狠咬住她耳垂,那一口满嘴腥咸,咬出了血,他吸两口,吹一口气,再开口,嗓音黯哑的不成样子,“桑晚,恨我的话你就好好记住我!”
留下这句话,桑晚身上重量消失,口中突然被塞进一粒药丸,那东西入口即化,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药丸已经消失在她口腔间,苦涩味道散开,她心头恐惧更甚,“你给我吃了什么?”
“自然是……好东西。”
房间里分明早已安静下来,可桑晚脑子里杂乱的却全是这人古怪的嗓音,他叫她记住他,可就算他不说,这样屈辱的夜晚,她又怎么会忘?
她想忘,希望只是经历噩梦一场……
可她闭上眼睛再睁开,耳朵里海浪滔滔,还是在这漆黑房间,浑身冰冷得不到救赎。
不多久她脑袋开始发沉,一阵汹涌困意来袭,意识彻底消失前,她在想,如果这个男人塞给她的药丸是颗致命毒药,那对她来说,或许是个不错的结果……
桑晚不知道,她昏睡不久,楼下传来几声枪响,床前,男人听见动静,鬼魅般,来得突然,消失的也离奇,而楼底几声枪响过后,那扇她砸坏两把椅子也没能砸坏的门锁,总算香消玉殒,大门被踹开,然后一身黑衣满脸戾气的男人跨开长腿,进门。
————
桑晚没想到自己还会再醒来。
而且面前摆设再是熟悉不过,是她和林慕琛的婚房。
有那么几秒钟的恍惚,脑子里不好的画面接踵而至时,她甚至有种只是做了个荒唐噩梦的错觉。
不然怎么会一觉醒来,就回到了这里?
她躺了好一会才坐起身,给她沉重一击的是两手手腕上的红痕……
那是狮子脸给她铐上手铐,她激烈挣扎所致。
她静静盯着手腕看了会,平静掀开被子下床,然后进了卫生间。
半身镜前,桑晚麻木的看着自己红肿的唇瓣,脖子里一路延伸进衣服里的红紫吻痕,她抬手将睡衣解开,一瞬间,身前那些暧昧痕迹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很冷。
一月,海城早已零下。
这别墅里处处开着暖气,她还是觉得冷。
那种冷像是一把把细小又尖锐的利刃,对准了她身上每一个毛孔,汹涌吼叫着钻进去,叫她千疮百孔,恨不得抬手将自己眼睛戳瞎,这样就可以不用再看那些被人侵犯后留下的痕迹。
她记得昨晚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