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他的世界观里,真有一物降一物的事情。
他始终相信,他会暖化她那颗冰冷的心。
他一点点吻着她,像要把她融化似的。
柳念手中的领带倏然一紧,身体却瘫软了下来。
莱勒猛一下攫住她的脖颈,热气直把她扰的心儿纷乱。
他喜欢她难受皱眉的样子,喜欢她迷蒙着眼眸,哀怨的看着他。
“别……现在不能……”她喘着气,断断续续:“早餐……要准备好了……”
莱勒低嘎一笑,等哪天早上得了空闲,他非这样爱她不可。
热烈温存了一阵,莱勒才意犹未尽的下了楼。
“听说,米妮把母亲送你的郁金香打碎了?”下楼的时候,他为她披上外套,嘴角勾起坏笑。
这就是她巧妙的解决方法?
柳念笑的动人,亲密挽住他的胳膊:“是的,我总觉的过意不去,莱勒,可不可以在买一盆送给普利西夫人?”
莱勒满眼的纵溺:“好。”
普利西见夫妻二人连下楼都不忘秀恩爱,着实看不下去。
拿起餐巾优雅拭着嘴,鼻翼轻轻一哼。
文青睨眼看了看她,似是不满。
莱勒与柳念落座时,十指相扣。普利西觉得极其扎眼。
更扎眼的是柳念无名指上的那颗钻戒。
普利西顿时没了胃口,就连呼吸都觉得不顺畅了。
她为奥古斯家族殚尽竭力,为了整个家族的利益,她辛苦操劳。凭什么她就不配带那颗戒指?
对于她来讲,这不光光是一颗耀眼的钻戒。只要能拥有它,便是奥古斯家族真正的主人。
她为了这个目标辛苦了几十年,最终叫奥古斯家族的每位成员对她俯首帖耳唯命是从。而她快要步入花甲,科蒙仍然不认可她的成就!
他把它送给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自然没资格拥有。可也轮不到柳念!
“莱勒,当初城堡里流言蜚语,将你父亲置于那般难堪的境地,你不会不清楚吧?”沉闷吃完一顿早餐,普利西坐在客厅里,皱着眉,问语柔和。就像在苦口婆心的劝一个人改邪归正。
母亲用委婉的挑拨语气妄想说服他。莱勒的脸上笼罩一层淡淡的雾霾,:“当初父亲一个人推着轮椅去医院,途中发病的时候是谁照顾的他?”
普利西显得忧伤:“如果你知道他去干什么,你就不会这样问了!他是为了那个女人……”
“不管他去干什么,您都应该守在他身边。”莱勒不想旧事从提,起身:“我只想告诉你,那几天,是阿念和文青在照顾他,在他心里,他认可了阿念这个儿媳,所以他才放心把戒指交给了阿念。”
也就是说,科蒙从头到尾都不认可她这个妻子了?
普利西对儿子的偏袒感到伤心:“可是,你的阿念却让我们误以为她要取代我。你父亲糊涂也就算了,而你为什么就不能设身处地的为母亲想想?”
莱勒微微动容,拿出手帕替她拭了泪:“妈,如果您喜欢她,您就不会觉得不公平了。她现在是我的妻子,亚威的第一夫人,最起码您要尝试接受她。”
正说时,柳念下了楼。
文青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普利西便没在说什么。
貌合神离的一家人坐上两辆车前去听审。
到了司法部,杜伦拿出一份文件递给给莱勒:“这是其诺昨晚的笔录。”
莱勒大致翻阅了一下,微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