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宁千夏起身。
“五王妃。”阴妙菡叫住宁千夏,宁千夏看着她,阴妙菡欲言又止,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问道:“五王妃,东宫可有什么情况吗?”
她都消失几天了,赫连宣不可能不知晓,对她失踪之事,赫连宣真的毫不在意吗?
还是说,在赫连宣心中,她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白天在万花楼,碰到了赫连喻,赫连喻是赫连宣的皇弟,他们的感情很好,赫连喻对赫连宣的感情甚至是超出了兄弟情,赫连喻不待见她,应该说,只要是接近赫连宣的女人,赫连喻都不待见。
碰到她的事,赫连喻肯定不会告诉赫连喻,起初,她还以为是赫连喻想要她的命,在碰到赫连喻时,赫连喻脸上的表情,没有她逃脱的震惊,也没有想要杀她的意思,她相信了,想要她命的人不是赫连喻,而是……
阴妙菡深吸一口气,不去想那些事情。
“什么情况也没有。”宁千夏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随即又说道:“你才失踪几天,东宫没有动静也是正常,也没准这几天赫连宣根本没回东宫,又或许……”
“他想要我的命,在东宫没见到我,他岂不更痛快。”阴妙菡打断宁千夏的话,她不想再听宁千夏说的或许了。
宁千夏沉默,她觉得自己在安慰她,宁千夏也没什么好说的。
见阴妙菡沉浸在痛苦之中,压根没有再理会她的意思,再留下来也没意思,宁千夏这次是真的走了出去。
宁千夏站在院子里,她在考虑着是去赫连然的院子,还是留下来。
赫连然跟她说的那些话,她压根就没明白什么意思,她也不想去明白,她只知道,对明天杀了那个女人的事,赫连然不追究了。
最终,为了阴妙菡的安全,宁千夏留下了,去跟明天睡觉了。
阴妙菡知道是一回事,明天早上,如果她不在,明天做出什么事情来,或是伤害了阴妙菡,赫连宣岂不会恨死她了。
听了赫连然说起赫连宣跟阴妙菡的感情,宁千夏可不觉得是赫连宣派人杀她,宁千夏想,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破云而出时。
“师。。。。。。”莫桑推开门,见床上的景象,让她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
“老白,不许任何人伤害他,有人要打他,你就要先下手为强,有人伤到他,你就连本带利讨回来,有人心起杀念,你就要全灭。”宁千夏拍了拍老虎王的肚子,转身向呆在门口的莫桑走去,拉着她的手向外走。
今天是一号医院开张的日子,她这个老板怎么能缺席,明天睡着不方便带着他,只好将他放在家里,让老白守护着他。
“师傅,他们?”才几天不见啊!师傅屋子里居然多了一头老虎王和一个小男孩。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宁千夏停下脚步,这女人真他妈的会捡便宜!自己拉着她,她还真不客气,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自己,弄得宁千夏差点误让为自己牵着的一头牛呢!“莫桑,你能不能自己走,这样拉着你很累。”
“啊!”莫桑一愣,反应过来之后,朝宁千夏点头又哈腰。“对不起,对不起,师傅,你所谓的朋友也包括那头老虎王吗?”
“兽类比人类单纯很多,不像人类相互勾心斗角,它们只认定危险和不危险,嗅到危险,它们就会反击。兽,一旦认定主人,它比人更忠心,它不受任何you惑背叛自己的主人。”人会受外界的压迫,背叛他的主人,而兽就不会。
“师傅,你是那头老虎王的主人吗?”莫桑试着问,整天让一头老虎王跟在自己的脚边,即安全也危险。
“不是,它的主人是那个小孩子,我和它只是朋友。”宁千夏也没想过有朝一日和老虎王成为朋友。
“师傅,你把老虎王留在王府,很危险。”就像太后当年,养蛇遗患,养了十年的蟒蛇,最后还不是照样伤自己。
“恃强凌弱,适者生存,是永远不变的法则,人类如此,兽族皆如此,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只要你不对它目露凶光,起杀心,它就不会攻击你。”宁千夏还真没脸告诉莫桑,老虎王被五王府的下人和侍卫围攻过。
“五王知道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五王做人是有原则的。“不过,我想五王现在应该没心情理会其它的事。”
“是啊!他现在忙着处理婴儿的后事。”宁千夏扁了扁嘴,想到昨夜的赫连然,心机真是重,明明知道一切,却支字未提,任由你在他眼皮低下转悠,跟这样的人为敌,毫无胜算。
“师傅,你相信报应吗?”莫桑问道。
“不相信。”宁千夏一口否决。“这世上如果真有所谓的报应,做恶的人不都死光光了。”
“婴儿昨夜早产,又遭遇难产,结果母子均不保,婴儿并非善类,面善心恶,死有余辜,可惜了她腹中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却要承受母亲的罪恶。”莫桑摇了摇头,可怜的孩子。“师傅,你要小心点,尽量别与五王碰面。”
“早产,还难产。”宁千夏瞪大双眼,谁他妈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师傅,你不知道吗?”这次换莫桑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宁千夏,想想也对婴儿应该很恨师傅,如果不是师傅成了五王妃,婴儿很可能就会是五王妃,五王一边倒,谁会去理会婴儿的事情。“昨夜帝都已经传遍了,估计是五王放出的消息,不然谁有那个本事,一夜之间婴儿难产死的消息传遍整个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