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向沂一把抽出手,嫌弃地在衣服上蹭了蹭。
指尖还残留着濡湿的感觉,妈的这骚男人,竟然咬他的手!
他们躺在一张柔软的床榻上,男人半压着他,翘起的唇角彰显着愉悦:“你果然对我情根深种。”
应向沂:“……”
应向沂:“你眼瞎了?”
“我知道你是在欲擒故纵,想引起我的注意力。”男人迅速低下头,在他唇上啾了一口,“你成功了,我确实有被你吸引到。”
吧唧一下,带响的。
应向沂瞳孔地震:“……”
他脏了,他不是一个干净的直男了。
上次的亲吻是在他无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还能用不知情来安慰自己,可这一次他清醒着,依旧没能阻止对方对自己下口。
这让他如何继续自欺欺人下去?
男人指尖修长,从他的衣领上抚过,摩挲着衣料边缘的流云暗纹。
“虽然不是我一贯喜欢的类型,但我愿意为你破例。”
“……我管你喜欢什么。”
“好,让你管。”男人从善如流,从衣领往下,勾住了他的腰带。
应向沂内心里有无数只草泥马奔腾而过,握着他的手往下一带:“你是不是有病?感觉到了吗,我是男的!”
男人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你是想告诉我,这里变成这样,是因为我吗?”
应向沂:“……”
应向沂:“!!!”
变态!
应向沂汗毛都炸起来了,怀着悲愤的心情抬起脚,想把这骚男人踹死。
“小家伙又翻脸不认人了,刚才还对我那么亲热。”男人握住他的脚踝,“别这么凶,难不成你想守寡?”
“我想守……啊呸!”应向沂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抽筋了,“守寡个屁!我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别过来!”
男人歪了歪头:“哦~你在埋怨我没有娶你。”
应向沂:“……”
应向沂:“你耳朵也有问题?”
男人并不生气,把旁边的托盘拿到他面前:“别生气,我早就准备好了,你看看喜欢吗。”
红彤彤的衣服,隐约能看到金色绣线。
应向沂被熏香熏昏了头,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
男人邪魅一笑:“是我对你的爱。”
应向沂表情痛苦:“……”
我是造了什么孽,要听变态说爱我?
托盘放在床中间,男人倾身靠近:“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嫁衣,穿上它,做我的新娘。”
红绸料子上乘,金丝绣线针脚细密,勾勒出精美的凤图云纹,大朵的牡丹花为底,织就一套女儿家最喜爱的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