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在无声中蔓延着,黑暗也似乎带上了应有的诱惑,黑暗中的景色有时候也是美丽的,至少可以让思想放纵起来,无拘束的游荡。遐想……也可以让行动在思想的支配下洒脱起来,而那种可以不顾周围一切事情的影响的放纵与自由,还真是一种生活中最为轻松的享受。
人的多数时间似乎与玩乐是脱不了干系的,而有时候,人生就是享乐的宏观体,只是享乐的方式不同,享乐的意义不同。于是人们对享乐的看法与影响也就有了多重解释与想象了。
张劲猴急将萍的衣服扯了下来,猛兽一般扑了过去,将萍重重压倒在富有弹性的沙发上,沙发像是被打扰一样‘吱噶’的几声抱怨起来,仿佛在说:真肮脏,想偷情,去远点,别打扰我的美梦,最好走得再远点,免得让我看到就恶心。真是不懂得享受生活之美!在重压之下,抱怨着的沙发也似乎默认了,真是近墨者黑啊。谁叫它是一只没有生命的东西呢。
“你放开我!放开我!”
萍生气地叫了几声,黑暗中,隐约看到她绯红的双夹,格外的迷人,只是着迷人之中带着无情的控诉。张劲哪里会放手呢,他可是想萍美丽的胴体想得已经发疯了呢,饥饿中的老虎会放弃嘴巴里的肥肉吗?
张劲的动作越来越大,弟口中的大气想是一只刚刚从耕种中释放出来的肥牛一般。转眼,萍的衣服被张劲在朦胧的黑暗撕扯得支离破碎。
“放手!”
萍怒吼一声,声音之大,在黑暗从传播开来,穿过缝隙,飘荡在冷风阵阵的夜空中。张劲被吓一跳,弹簧一般从萍的身上跳了起来。黑暗里,朦胧看到一丝愤怒挂在他成熟而老道的脸上,随即消失,代替的是,一丝得意与兴奋的微笑。
“嘿嘿!我就喜欢你这样叫,这样一来,我就更加的兴奋,哈哈!”
张劲笑着,便又像萍扑了上去,萍被张劲刚才的表情给怔住了,呆呆看着他,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又重重被张压到沙发上去,沙发又一次怒吼着,好象在为这善良的女子所遭到的不幸表示几分同情。
这一次的动作更加疯狂了。一颗晶莹的泪水从萍那亮睫的眼角里滑了下来,滴到地上去,‘砰’的一声,打在地上,向四周传播开去。眼看张劲又要再一次得手了,萍的心底满是伤痕。
“想不到我会落到这样一个下场,曾经的一个纯洁的女人,现在变成了一个任人凌辱的弱女子……”
萍想着,泪水‘哗啦哗啦’地涌了出来。而张尽则是更加疯狂了,得尺进寸。满脑子里都是萍那美丽的身体。
“不行,我不能这样让他凌辱我!我对不起自己,对不起我丈夫,对不起我家人……”
萍脑子里马上这样思考起来,她突然想起了刚刚出门时候所准备的那小包闷约,那是一种不会给人造成身体伤害而能在半分钟之内让人昏倒的药物。想到这里,萍的心底有一丝丝惊慌。她伸手在自己身体的衣服上寻找着那药物,上下摸索着,可那药物好象在和她着迷藏一样,没有踪影。
“完了,难道我的遭遇真的就注定要这样吗?”
萍在心中悲凉起来……
冷月洒在宁静的街道上,些许冷清,些许落寞。偶尔有几声动听的鸟鸣,虫营也在欢乐的海洋里欢歌弄舞,只是我们无以知晓其中的快乐罢了。天界,人界,地界中,要数人界最为奥妙了,天界自然是最为人类向往的,但其实天界不过是人们思想中的一种异化或者是美化罢了。而地界则是灰暗的,没有多少人想钻在黑暗中,邪恶横声,鬼气浓重,简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车窗外,冷风依然手舞足蹈,好似一群天真烂漫的孩子,无忧无虑地玩耍。高洋我着方向盘,但看得出来,他有些出神。而坐在背后的冷不漠也清醒了几分,只是那浓烈的酒味飘荡在空气中,丝丝香味裹住清新的空气,漫漫飘散开去。冷不漠依然睡意朦胧,不过他似乎感觉到高洋的情绪的变化,也努力地睁开眼睛。高洋也感觉到冷不漠醒了,伸手递给他一只烟。
“要是我们也想这无拘束的虫子一般,那该多好啊!”
高洋望着窗外银色的世界,口中发出这样一句感叹来。
“咦,老高啊,这可不是当初和我一起长大的那个高洋啊,那时的高洋,风流倜傥,举止大方,风度翩翩,简直不知道迷死多少女孩子!”
冷不漠看到高洋伤感的样子,故意将往事一提。
“可惜,那时候,我们的大帅哥太冷漠了,简直比我这个人称冷不漠的还要冷漠啊,所以呢,许多优秀的女孩子只能‘可远观而不可及了’了,不知道多少女孩子伤心啊。”
冷不漠又来了几句,而且是越说越带劲啊,说得口直飞白沫。
“说什么呢,对了,你说刚才和我们吃饭的那女孩子,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人家可不是女孩子了,已经是少妇了,丈夫就是我们镇里面人称才子的那个傻瓜严明呢!”
冷不漠将烟叼在嘴巴上,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
“啊?怎么是才子,又是傻瓜?人是越来越进步,而我的这个铁哥们却是在退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