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梁山的事。你留着看着那小子,他才是那些杂碎的目的。”
牛雄走了。
都知道去查仇人。
可没人知道他打算怎么做。
赵隶来到任无涯面前,“左衙现在有差事,这件事若是抽不出空,你就说一句。我进宫想法子。”
大梁山不能摆在明面上,他更是不想让牛雄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名字在皇帝耳边出现。
可现在,也无法子了。
只能想法子去瞒着他们身份,再请皇帝派他人手调查。
然而再派来的人不同任无涯,万一查着查着查到了大梁山上面,那就严重了。
任无涯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于是摇头道:“长安左衙鹰羽在册千余人,勇健可做事的也有八百。再大再多的事,分派下去也够用。”
“如此,就好。”
点点头,他看了一眼院中还站着的几位大梁山汉子,“不惜一切代价挖出幕后主使,缺什么少什么,直接说。我来想办法。”
“喏!”
任无涯拱手一应,带人离去。
接下来五日,牛雄没再回来过。
到是他这国舅府,又丢了一人。
不过这次不是大梁山的汉子们,而是被送来的宫女之一。
找到人时,已然是凄惨不堪,显然遭受过酷刑。
赵隶他们平时说话十分注意,但此刻也不敢打包票,这宫女到底知道不知道些什么。
“刑部派人来传话,初步鉴定是跟当初遇刺之事有关。”
“大理寺也派人了,说的大同小异。”
“都是些屁话。”
“咱们还得看任无涯的鹰羽卫。”
景陌雪挺枪直刺面前草人,一招狠过一招。
“那任无涯怎么说?”
收了枪,她擦擦额前汗珠皱眉询问。
赵隶递过去一杯凉茶,摇摇头。
“那十三叔这几日在做什么?”
她又问。
赵隶叹口气,“见天在街面上白吃白喝,遇事便报国舅府的名号。”
“想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