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看着都是有钱人,怎的被官兵押着了?”
“你不知道?这伙人啊,昨日在聚德酒楼闹事,打了三个男人,其中一个女人还打了一个男人,说的话可真是没耳朵听。”
“什么?现在女人都能打男人了?不在家相夫教子,还出去抛头露面。”
“可不是,那三个男的今早被发现,被打的奄奄一息啊,真是惨。”
街上百姓议论纷纷,听了那些人议论的纪绾清偏头看过去,见他们对着自己指指点点,一口一个相夫教子。
她无力,她无法辩驳。
在他们心里,男人主导地位已经不知道多少年,她改变不了。
但是看见与她同为女性受到伤害,她就是忍不住要帮忙。
天下女子,共同命运。
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越是这样,纪绾清的脊背挺的越直。
元胤拉住她的手,看着她笑。
官兵把他们带到知州府。
知州府内,沈岩沈知州正翘着二郎腿,喝着杯中的茶水。
见闹事的几人被带了进来,他慢条斯理的放下茶杯,一挥桌案上的惊堂木。
一声脆响响起,沈岩的声音也跟着响起:“堂下暴徒,是为何人?”
元胤冷眼看着他,长身玉立,站得笔直。
堂外,一群百姓围着看着热闹。
沈岩见他不说话,冷哼一声道:“昨夜聚德酒楼,有人报案,你蓄意行凶,你可认罪?”
元胤勾起抹笑道:“一面之词,你就这般给我定了罪?你这知州当的可真是厉害。”
沈岩闻言嚣张大笑:“在这幽州,我就是王法,本官说你闹事你就是闹事!”
纪绾清开口:“沈大人好大的官威,作为幽州知州,你不分皂白,是非不分,听信谗言,你有什么资格做幽州的知州!”
沈岩闻言怒了,一挥惊堂木道:“堂下泼妇!竟敢辱骂本官!来人!给她上夹棍!”
元胤闻言,挡在纪绾清身前道:“你敢动她?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
沈岩冷笑:“幽州内,还没人敢这般叫嚣!”
他大叫招来官兵道:“把这些暴徒统统压制上刑!敢在幽州闹事!本官让你们后悔踏入幽州!”
几个官兵围着元胤和纪绾清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