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露骨,却是不争事实啊,林微微一下子瘪了。说不过他,用力哼了声,转头不理他了。她望着窗外,弗里茨也抿唇不语,心里火燎火烧。一路飙着车,终于到了家门口,两人闹情绪,心情皆不佳。一开门她就冲了进去,打算把自己关闺房里,谁知还没摸到边儿,就被他一把给掐住了。
辛辛苦苦地忍了十天,一碰到她肌肤、一感受她气息,他节操立马碎一地。
一个这里相思泛滥,可另一个却那里不肯买账。林微微左闪右避地躲开他狼吻,怎么都亲不到,弗里茨终于怒了,一把将她扔床上。扯了领带,脱了外衣,随手向后一抛,然后,饿虎扑食般地扑了过去。
艾玛,这混蛋真就霸王硬上弓了啊。见他这气势汹汹模样,林微微吓一跳,急忙向旁边躲闪,差一口气,弗里茨扑了个空。那床剧烈一震,差点把她给震下地,她下床想溜,他哪肯妥协,长臂一捞,又将她抓进了自己怀里。好几天没解决生理需求,见心爱人衣衫不整地躺身下,敏感部位还亲密相触,顿时精虫上头,理智退散。其他事都可以缓,就是这事刻不容缓!
弗里茨也不和她啰嗦,伸手钻入裙子底下,三两下撕了她底裤,解放出自己热动力,稍用力一顶,一下子撞进了她身体。
他没做前戏,她也没做好准备,这么一下贯穿,痛得她浑身都痉挛了。她放声尖叫,挣着想要起身,却被他粗暴地推倒。弗里茨伸手扣住她腰身,让她完全贴合自己,猛烈地撞击她。
身体上感让他畅淋漓,一层层地撕裂她衣服,狂热亲吻雨点般地落到了她胸口。
说话伤了人,没道歉,现还强上她,真是岂有此理。林微微又气又痛又怕,双手抵他胸口使劲推搡,怎么也推不开,一发狠劲就用力咬了他手臂上。
他肌肉猛地收缩,结果没咬痛他,倒差点崩了自己牙,她只得松口,怒道,“滚,滚下我床。”
见她怒视自己,他嘴角向上一勾,划出个弧形,这个似笑非笑神情够坏、够撩人、也够淫荡。
抓住她不安分双手,弗里茨再度用力向前挺进了一下,道,“你不是要n阶乘?我给你送来了,又要装什么贞烈!”
这话说得可真伤人呀。
猛烈攻势让她无法招架,那种被撕裂感觉甚了,弗里茨这混蛋,竟然这么对她。
怎么都挣脱不开,只能让他身体里胡作非为。身体痛,心也痛,痛定思痛,她眼眶一红,使出了女人杀手锏,叫道,“你就只知道欺负我,我恨死你了!”
看见她和其他男人一起,弗里茨心里也有气,可谁知气还没撒出来,她就先声夺人地哭了。
哭得那个伤心,泪珠子一串串地涌出眼眶,这凄惨声势就好像她被人强了……好吧,事实上,他确实强迫她。
这下他晃神了。怎么办,是先解决自己需要,还是先安抚她情绪?
正纠结,就听她抽泣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好不幽怨,“你还有脸来责问我,一连失踪十天,音讯全无,手机关机,不知道和谁厮混一起。你好意思恶人先告状,你又去干什么了?那个大波妹对你有企图,你眼睛也瞎了么?”
自己明明有理,却被他压着翻不了身,林微微越说越委屈,打不过他,干脆就不挣扎了,躺着直流眼泪。
见她红着眼睛,一脸伤心欲绝模样,弗里茨那颗金刚钻子心吆,顿时就化作了绕指柔。因为太爱,爱到都失去自我了,所以才会变得不自信。
看见她身上布满了红印,都是自己疯狂留下杰作,他眼底浮现出一丝愧疚,放柔了动作,“对不起,宝贝,是我失控了。”
他让步,她却不肯妥协,转开脸,抽噎,“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嘛?”
她难过,他心也跟着一抽,说好世纪里没有伤害,可他还是没做到。想到曾经微微和简妮,顿时让他心如刀绞。
弗里茨伸出食指压她嘴唇上,嘘了一声,拇指抚摸着她湿润脸庞,弹开眼泪。那双清湛绿眸子里,闪烁出情深意重光芒,他深深凝视她,一点点地低下头去,放慢了节拍。
林微微心中还有怨愤没退散,他想一亲芳泽,偏就不给他得逞,一扭头,让他落了个空。吻不到嘴唇,他也不强求,就去吻她□外肩头。那湿热舌尖像条蛇似划过她肌肤,一寸寸地慢慢攻占,那酥麻一直游移至她胸口,钻入心脏。他手有技巧地逗弄着她敏感,火热身体纠缠着她,缓缓地动。不剧烈,却能让她清楚地感受到他存。
他弗里茨是谁?身经百战肉神啊!她明明心里还有不甘、还生气,可身体却已丢盔弃甲了。
毕竟心里头是喜欢他,扭捏了几下,就彻底投入了他怀抱。林微微心里叹息,这男人可真是虐恋情深金牌男主啊,叫人对他又爱又恨,爱时候,刻肌刻骨;恨时候,咬牙切齿。爱恨皆不由己,欲罢不能。
被他点燃了心底火苗,她不安地动了动,这一动,他全身细胞顿时雀跃,*,一触即燃。他一言不发地吻上她嘴唇,堵住她低吟,彼此间掀起一阵凶猛狂风暴雨。
她单人床就像是惊涛怒浪下一叶小舟,颠颠簸簸,摇摇荡荡。他强劲攻势下,她显得娇小无助,用力攀住他肩膀,只有这样才不会海中下沉。
望着她意乱情迷脸,弗里茨不由叹息,十天相思啊,一夜七次都不够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