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夕不寒而栗。
“好,孩子我留下。”事到如今,林若夕不得不妥协。她一厢情愿地想,把孩子留在丈夫身边,孩子的人身才是最安全的。
林若夕走进自己的卧室,见女儿不知何时已经睡熟了。睡着了好,至少孩子不会问妈妈要去哪里。她把衣物装进皮箱里后,便提着箱子朝外面走去。
陆晓白走到门口对她说:“你放心,我会让钟开慧搬到咱们家里住,让她照顾小雨。”
林若夕一听,放心了。
林若夕这是要回到母亲生前留给她的那间房子里居住。那间房子很久都没有人居住了,她估计屋子里已经沾染了不少灰土,但是这并不是多大的问题,只要打扫一下就可以安心居住了。
她开车,四十五分钟后,车子驶进一个她十分熟悉的小区里。
她朝着蜿蜒的楼梯道上到七楼,然后从棕色的挎包里掏出一片亮晶晶的钥匙,准备把钥匙插进锁孔里,可是突然发现锁眼被什么东西堵塞住了,她心说糟糕了,肯定是哪个顽皮的孩子干的好事!这下怎么办呢?看来只有打道回府了。
她转过身又想,还是算了,去住旅馆吧,明天一早再找开锁公司的技术员把锁打开就得了。于是,她下楼后,去到附近的一家旅馆开了一个房间住下。
第二天一早,林若夕起床后,梳洗打扮一番,退了房,走出旅馆。
走在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的大街上,她忽然发愁了,去哪里找开锁公司呢?她蹙着眉头,不自觉地放缓步子,忽然想起有一次去冯天宇的餐厅,看见一个和天宇熟悉的自称是开锁公司的技术员,她心一动,暗说我现在打电话问一下天宇,看他有没有留下那个自称开锁公司的技术员的电话,兴许他可以帮助我解决问题。
她打电话给冯天宇,冯天宇告诉她那个会开锁的人是他朋友,他马上打电话给那个朋友,叫他过去帮她开锁。
一个小时后,冯天宇和一个年轻男子走进林若夕家的住宅小区。
林若夕看见冯天宇后,有些感动但又略带责怪说:“你身上的伤不没有好,不在家里好好休养,跟着过来干什么呀。”
冯天宇咧嘴一笑,说:“没事,伤又不在腿上,再说,没有我引路,我朋友哪能找到这儿呀。”
林若夕开心地一笑,说:“我说不过你。”
开锁技术员小刘把旧锁拆卸后,重新装上一把不锈钢双保险锁。
林若夕从挎包里摸出几张崭新的“老人头”,问小刘新锁的价钱加上装锁的服务费一共多少,小刘干脆地说她是天宇的朋友,服务费就免了,只收新锁的价钱,一百二十元。林若夕赶紧说这怎么行呢,你是吃开锁这门饭的,应该要付你工钱才对。小刘坚持不收服务费,原因是冯天宇和他是好朋友,收服务费就见外了。冯天宇也对林若夕说既然小刘不收服务费用,那就别劝了,就当学雷锋做好事。林若夕拗不过他们,只好作罢。
小刘的屁股还没有坐热,就有客户打电话给叫他赶紧过去开锁。挂了电话后,小刘匆匆向冯天宇与林若夕告辞。
冯天宇看着双瞳剪水的林若夕,关心地问:“你为什么要一个人搬出来住?”
林若夕把一绺秀美的头发别在耳朵上,露出洁白如玉的额头,说:“我和晓白吵架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又是吵架,为什么要吵架呢?”其实,冯天宇已猜到她和丈夫肯定是吵架了,所以她才搬出来的。
林若夕苦笑了一下,说:“我曾对你说过,他这人的疑心病太重,总是怀疑我和你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受不了。”
冯天宇气愤地说:“王八蛋,这种人太不可理喻。。。。。。”
“你还以为你找他打一架,他就相信咱们之间是一清二白的?”
冯天宇一脸的歉意,说:“那天是我不好,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算了,都过去了。”林若夕接着问:“你们打架住院的那天,我在医院里看见一个女人去探望陆晓白,那个女人叫柳贝贝,不知道是不是你在商场门口看见和晓白拥抱的那个?”
“是同一个人!”冯天宇的语气很肯定,既而愤愤不平地说:“这个陆晓白,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家里有一个娇妻不好好疼爱,在外面瞎搞什么呀!”
林若夕只是笑了一下,一言不发,心里却想怎么才能顺利和陆晓白离婚。
冯天宇并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见她发笑,还以为她是无可奈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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