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秦七劫收拾收拾,准备最后做个早饭就出发。
“阿黄,我等下就要走了,你一个人…哦不,一只狗不要饿死喔。”
秦七劫蹲下来摸了摸狗头,往它嘴里喂了一个牛丸。
“汪!”
大黄狗一口咬住牛丸吞下,对秦七劫眯眼晃了晃脑袋,一副没有半点留恋的模样。
仿佛是在说——
“去去去!你在外面饿死我都不可能饿死。”
“唉,罢了罢了,这狗莫得感情的,吃垃圾估计都饿不死,何况外面还有灵雨可以喝,管它个der。”
秦七劫摇了摇头,听到大黄狗又吠自己,没有搭理。
将店里面东西都摆放整齐后,秦七劫带着大黄狗走出大保发廊,给门栓了把锁。
“外出中,勿cue!”
在门上起眼的位置贴了张告示,秦七劫手里还端着一碗牛杂,在桥头处站了一会儿。
“今天没来吗?”
秦七劫坐在桥扶手上张望着,看了眼时间,准备再等五分钟,然后就离开这里。
另一边,大黄狗已经晃晃悠悠的离开了,钻入一条巷子消失不见。
突然,秦七劫瞥见了一人,正往他店铺方向走来,穿着人字拖,走路大摇大摆,东张西望。
包租婆?
秦七劫身子一凛,连忙从桥上下来,然后拔腿就跑。
边跑,边张开大嘴,吃着碗里的牛杂。
啃哧!啃哧!
咀嚼,下咽,嘴巴撑得老大。
然后他就噎住了,瞪大眼睛捂住脖子,身子踉跄了好几步。
“唔唔唔!”
“这里啥时候来了个理发师?听说还挺实惠的,来这边看看吧。”
包租婆走到大保发廊前停下,一眼就看到了门上栓上的锁。
“咋还关门了?是我来的太早了吗?还没开门?”
包租婆皱起眉头,看到了纸条上面的字。
“勿cue?啥子意思?”
包租婆拿出手机,就要拨打牌匾上的电话号码问问。
哪有刚开张没几天就关门的店啊,会不会做生意啊?
突然,包租婆眼睛一瞪,发现了桥上抖动的三撮毛,背影倍感熟悉。
“是变态内裤男!”
当即,包租婆放下手机,往桥的方向跑去。
跑的时候两个人字拖还被甩掉了,变成了赤脚大妈。
“别跑!这回被老娘逮住了吧!给老娘站住!”
秦七劫心中一惊,将喉咙中堵着的牛杂咽下后,一溜烟就离开了这里,滚滚灰尘扫了包租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