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算什么事儿啊,又不是找不到对象,她爸也不缺她吃喝,这是图什么啊,我跟国栋差十几岁有时候还不好沟通呢,差那么多,连个知心话也说不了。”马晓丽附和道。
“吕澜生可是不折不扣的大款,我也见过他本人,也算是风度翩翩,雪曼嫁过去应该受不了气。”王宝玉只能如此说道。
“唉,吕澜生的买卖我多少也知道点,赚大钱也有大风险,栽沟里就翻不了身。”程国栋皱眉叹了口气,懊悔道:“宝玉,当初我真不该拦着你们,雪曼走到这一步,我这个当爸爸的也有责任。”
“都过去了,一切向前看,您也不必太挂怀。”王宝玉道,心想,当初程雪曼根本就不喜欢自己,即便是成了,也未必会幸福。
“对了,这次來找你,厂子里有一件事儿,想听听你的意见。”程国栋不想再提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岔开话題道。
“程书记,你拿主意就是了,现在我基本上是甩手掌柜的。”王宝玉推让道。
“这事儿跟你有关系,你还记得清源镇原來有个化肥厂,那个厂长叫做邓乐发。”程国栋道。
“记得,他不是蹲监狱了吗。”王宝玉疑惑道。
“放出來了,因为有前科,四处找工作也沒人要,这不,來厂子求职,考虑到你们之间有过节,我也沒敢答应他,想來问问你的意见。”程国栋道。
“程书记是在可怜他吗。”
“有这方面的原因,哎,以前的大老板,现在也快成了干巴老头,不过我觉得邓乐发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当初做错事也是形势所逼,本人并沒有太多问題。”程国栋试探的说道。
“厚着脸皮往家里來过好几趟,思思看到他就哭,哎,胡子拉碴的,衣裳破的不成样子,比当时的那个焦炳沒有太大区别,这辈子,真是谁也别笑话谁。”马晓丽曾从王宝玉那里听说过这两人的故事,颇有感慨。
王宝玉明白程国栋的意思,于是点头说道:“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哪有那么多仇恨,既然程书记觉得行,就算是收留他吧。”
“宝玉就是能做大事儿,谁有这么大的心胸啊。”马晓丽不由赞了一个。
“都是大人了,很多事儿就该化解,要不,我们怎么可能坐在一起吃饭呢。”王宝玉微微笑道,心里却想着改天找个机会,应该再去看看邓乐发。
程国栋和马晓丽都面有尴尬之se,随后,三个人又干了一杯,王宝玉拿出了一个存折,推过去道:“程书记,晓丽姐,这里有一百万,还给你们。”
“宝玉,你这是什么意思。”程国栋疑惑道。
“当初雪曼从你这里拿过一百万吧,这件事儿已经查清了,跟她沒关系,这钱自然要物归原主。”王宝玉认真道。
“宝玉,雪曼对不起你,我们不能要,再说了,今天的好ri子都是你给的。”马晓丽道。
“一码归一码,收下吧,这还沒给你们算利息呢,说起來,还耽误了你们购**哥集团的股份,有些不好意思。”王宝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