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又问道:“可曾有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刘修摇头道:“不曾!”
司马徽再问道:“可曾有意中人?”
“不曾!”刘修仍是摇头。
司马徽笑道:“既然没有成婚,也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没有意中人。那么,还有什么好拒绝的呢?娶妻的事情,包在我身上。”
刘修摇头道:“德操先生的美意,小子心领了。但家中兄长尚未婚娶,小子暂时没有成婚的打算,多谢先生了。”
事实上,刘修也希望司马徽亲自做媒,只要司马徽愿意做媒,他和司马徽就有了关系。
可是一旦做媒,就要涉及到刘表。
以刘修目前的身份,司马徽亲自给刘修这样一个庶子做媒,容易让司马徽尴尬。与此如此,不如果断的拒绝,暂时保持和司马徽等人的关系,为以后拜师奠定基础。
司马徽皱眉,还要开口劝说。
在司马徽看来,刘修这样的英才,不能错过了。
庞德公看出了端倪,接过话,主动说道:“既然小友暂时没有成婚的打算,那边就此作罢。以后有机会,再替小友保媒不迟。”
刘修拱手道:“多谢德公先生谅解!”
顿了顿,刘修道:“小子出来的时间有些长了,家中亲人挂念,小子便不打扰三位先生的雅兴了,小子告辞。”
庞德公三人并未阻止,目送刘修下楼。
等刘修下楼后,司马徽忽然道:“哎呀,忘了问刘修住在哪里?”
庞德公眯着眼睛道:“即使问了,恐怕他也不会回答。之前提及婚事的时候,我便察觉刘修有所隐瞒。估计,是他家中的原因。既如此,不问也罢。以刘修的才华,肯定会崭露头角的,以后还有碰面的机会。”
司马徽点点头,一副很认真的模样,道:“本来,我打算介绍月英侄女给刘修。如今,月英也是过了二八年华的人了,正好合适。”
黄承彦哼了声,反驳道:“司马德操,别乱牵线,老夫的女儿不愁嫁。”
司马徽说道:“刘修年轻俊杰,不仅精于大局谋划,更才情出众。莫非,这样的女婿你黄承彦看不上?”
黄承彦道:“我承认刘修才情出众,但其人根底不知,难辨性情。老夫嫁女,一是看才情能力,二是看品性为人,三是月英的意见。最重要的,还得月英喜欢。”
“难,难,难!”
司马徽摇头,觉得黄承彦把标准定得太高。
庞德公插嘴道:“老夫也赞同德操的话,刘修懂规矩,识大体,知进退,更才华出众。如果能嫁给他,也是不错,这样的人,将来必定有所成就。”
司马徽问道:“比之卧龙凤雏如何?”
庞德公忽的沉默了下来,道:“如果单单从刚才的言谈举止判断,至少是不分伯仲。可惜刘修暴露出来的信息太少,难以判断。”
司马徽话锋一转,又问道:“关于刘修对荆州未来的分析,您是怎么考虑的?”
庞德公回答道:“如果荆州有一明主,或许刘修的计策可行。如果刘表继续执掌荆州,计策难以实施。不过,也正如刘修说的,那也是两三年后的事情,说不准啊。”
司马徽道:“这倒也是!”
三人在雅室中聊天,接近中午才起身离开。
下了楼,让侍从结账的时候,才得知刘修离开时已经付钱了。得知这一消息,三人对刘修的印象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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