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昆纳接完电话再走回牀前的时候,曾黎敏锐的嗅觉到了不对劲。
近两米高的男人,缓缓的来到牀前,盯着曾黎,厚厚的嘴唇蕴了那么一点笑,本来黑种人就给人一种危险的错觉,昆纳此时的神情更是令曾黎害怕。
双手被反剪绑在身后,蜷缩在牀上,连撑起身体都很吃力。
不过看着那一步步逼近的男人,曾黎还是努力的撑起身体,坐在牀上尽力的向后退……
“知道刚才花姐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吗?”昆纳侧身坐在牀上,宽大的手掌撩开挡在曾黎脸上的长发,扬起的厚嘴唇,那双鹰眸里的笑意像是看着自己的猎物。
曾黎下意识的摇头,嘴被塞了布无法说话,一双眸警惕的看着昆纳。
昆纳的掌撩开曾黎的长发后并没有离开,带着老茧的掌心轻轻的在曾黎的脸上摩挲,眸光也落在上面,很是玩味的神情。
“花姐吩咐……直接做了你。”
曾黎蓦地一惊,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对将门不利的事,才会让花姐对她起了杀心。
人类面对死亡的恐惧和求生的本能,曾黎不停的对着昆纳摇头,蕴了水雾的眸也是充满祈求。
昆纳不为所动,坐在牀前,依旧漫不经心的抚着曾黎的脸蛋。
将门从不缺乏漂亮的女人,可是规矩严明,门内的男女不得有一丝瓜葛,所以,即使在开放的国度,对门内某个女人心动,也不敢有任何异举。
东方的女人,在西方男人的眼里一直是神秘而美丽的,她们身形小巧也不似西方女人的开放,也正是因为保守,那种半推半就的感觉才让昆纳难忘。
曾黎还在不停的摇头,被堵着的口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昆纳抬了眸子,古铜色的手指轻轻覆上了曾黎染了血迹的唇角,轻轻的触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我也想放了你,不过,花姐的命令,没有能违抗。”
昆纳的话相当于对曾黎判了死刑,心中燃起的那一撮希望的火苗熄灭,眸光也跟着黯淡下来,颓败的的垂了肩膀。
唇角却是一痛,口中塞着的布也被昆纳拔出,流连于唇角的指强迫性的深入她的口腔很是色,情的动作缓缓的进出……
“唔……滚开……你想干什么……”死亡固然令人恐慌,可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将要被轻薄才是最可怕的。
“别害怕,让我玩够了我会给你个痛快。”昆纳的话再次让曾黎恐慌,一边不停的挣扎身体一边向后挪去,可是狭小的空间,让她无处可逃。
昆纳一手扣了曾黎的头,手指反复的做着单一的动作,古铜色的脸也一点点的在变化,是男人情动时正常反应,忽然铁钳一般的大手直接抓了她的肩膀把她拖了回来。
一个翻转让她趴在了牀上。
在昆纳的手中,曾黎仿佛是一只垂死挣扎的猎物,被迫趴着,踩在地面上的两只脚不停的挣扎。
昆纳一手按在她的后身,一手伸向自己的皮带,啪的一声金属扣打开,呼救和叫骂声中,曾黎听见拉链拉开的声音,腰上一痛,是她的裤子被扯了下去,空气中冰冷的触感,曾黎咬着牀单发出绝望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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