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衣沾血的美男子,冠带如玉,横立自己的跟前。
胡县丞,看到潜进入自己闺房内的秋,定睛还带着一把寒光凛冽的剑,心生畏惧。
他心生胆虚,因为自己也明白,干过的肮脏的勾当事,真要被算账起来,死不足惜。
“大胆!大胆刁民!你你你!你是不是要袭击本县丞!”胡县丞一边慌忙后退,连裤子都来不及提。因为体型肥肿,那慌忙狼狈的样子,失声尖叫,像一头被堵在墙角的猪猡。
“来人!护驾!护驾!”胡县丞慌忙,想要退出房间,但是随之而来,一柄剑就穿透了坚实的门。
迸射的火星,飞到了胡县丞的鼻尖,吓得惊声。
“我本可以轻易杀死你,但是这违背了铸剑谷向来的传统,规矩是铸剑师不可以杀生。”
听到这话,胡县丞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跟之前初次那种嚣张跋扈意气风虎的样子,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胡县丞,眼睛和鼻子眼都挤到了一起,眼泪涕泗横流,开始想着秋求饶。
“英雄!英雄!饶命啊!再也不敢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钱财还是美女,我都可以给你!你们铸剑谷名誉四海,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还请三思啊!”
只见秋,低下头,比了一个沉默的手势。
“好了,别哭了。”
秋用最平静的语句带着微笑说出了骇人听闻的话语:“胡县丞,你是想要我切成六块呢,还是切成八块比较好看?”
在窗外星芒下,秋的脸,映射俊俏的脸庞,少年长发飘摆,眼眸清净如水。
“你刚才不是说。。。。。。不是说不会杀我的吗。”胡县丞,脸上瞳孔瞪圆寒毛直立,倒吸冷气。
“但是铸剑谷已经不在了,那规则不复存在了,这都拜你所赐。我是不会杀你,因为我还在等一个契机。”
胡县丞一边应付,他肥胖袖子中的手,此时,悄悄往身后摸索。
“什么契机!你!你难道在等你的同伙吗!”
秋笑笑不说话,淡淡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抽出扎在门上的剑。
胡县丞,趁着此时,偷偷摸摸拿起了一个东西。
“等的,就是你这个契机,等你喊他们都回来的时候。”
秋,回头,看见胡县丞手里那着一个小东西。
“什么!”
胡县丞手中,正拿着的是一个报警器。
话音落,四周便响起了急促的报警声,红色的警报灯亮起,在各处的回廊和通道,像是呼号的尖哨一般刺耳。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还敢如此放任!”胡县丞大声笑喊,指着秋。
“你小子已经死到临头了!我胡家的亲信正在过来!包括其他司警!还有捕役!你会被叛逆反罪处刑!”
秋,却轻声笑到:“你怎么知道,我不就是盼着你们来。”
秋一脚踹倒胡县丞,眼神里蔓延着看草芥一般的鄙夷。
“你们,所有人都有罪,被我判处有罪!”
当急促的脚步声在通道内纷至沓来,县甫带着保镖和胡家亲信的刺客,纷纷从县丞府邸四周涌向警报的房间。
“别误会,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我可以容忍很多,也可以释怀很多,但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别人会在我最需要一个东西的时候,想要夺走它,你们永远不知道蒋心对我有多重要!”
秋,语气平淡,但此刻,潜藏在内心最深处,恶狼孤独性格的目光,显露它凶厉的暴戾,嘴角咧开,笑容弥漫嗜血味。
“不过,既然你们想要自寻死路,那我会发誓,会奉还你们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感受被凌迟的痛苦!”
直到这时,胡县丞这才意识到,自己才是落入陷阱的那个人。
这个铸剑谷的人,眉清目秀,但内心,根本就不像表面看起来和善,像一头囚禁的野兽,是疯狂的,是不可侵犯的。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怪物!你们都是怪物!我!我!我不要了!这个女人!我不要了!”胡县丞感受着莫大的恐惧,开始不顾一切爬起来跑,被秋一剑扎穿右腿!随之另一条腿也洞穿!双腿立刻残废!撕心的疼痛,使得胡县丞尖声呼喊,但被秋止住了哭喊。
此刻!
门边传来了脚步!这些胡家的亲信,正要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