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月看着一些杂书,也就是一些人周游了各国,写出了自己的感想和所见的。
这些文章了,看起来没有多大的意义,但是可以看到一些民族风俗,还是有点意思的,同时可以看到其他国家一些文化,充实一下自己也是好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她把书丢在一边,缩入了被窝之中,暖暖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凌安月摸了摸鼻子,“好暖和了,睡觉了,你在干嘛?”
稽轻尘换上轻便的衣服,也上床了,他看着凌安月,“安月,要不要我帮你按一按?”
“不用了,我没有这么金贵,只是今天做了点事情,就腰酸背痛的?没关系,今天也没有做什么,反正就是一些小事情,你们也安心在这里生活吧,如果可以我会让这里变得更加安全。别想太多,早点休息,明天我可能要早起。”凌安月也直接睡了,什么都不做,因为她在想其他的事情。
一夜无眠,凌安月在转牛角尖了,因为她又想起以前的事情,就不断的回想,她虽然很想中断,但是后来就又回到了原点了。她开始想多了,想到自己为什么会认同林修红,那是因为她以前,只有一个亲人,那就是爷爷,为了爷爷,她一直努力着。叛逆期?这是正常青年都会有的,但是她从来没有过,即使有,也只是在心底,没有露出来过。
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她的父母,会对她如此冷漠呢?她的弟弟却在父母的宠爱下长大,每次见到这个弟弟,她内心都带着妒忌,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父母不喜欢她?因为她不是男孩吗?她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死了,这个心结一直带着。
明明已经没法办法再去想多了,毕竟她也没有办法回去了吧。
那个弟弟,比她小三岁,但是个性非常的骄纵,要什么,父母也给什么。他性格也越来越恶劣了,在学校也不好好的学习,成天弄什么社团,然后富人一帮,喝酒闹事,赛车什么,他也开始玩了,十八岁那一天,他开车撞了一人,最后是找了一个人顶替,才解决了问题,那个时候,她和家里人大闹了一场,而她和弟弟的关系,也已经恶化到无法解决的地步了。
她从来没有打算去弥补,因为从她懂事的时候开始,她就没有怎么和弟弟说话,也没有去管过弟弟,因为她对这个弟弟,没有任何的亲情感。但是现在想起来,她好像有错,毕竟是她的亲弟弟,什么都不管,变成如今的样子,也有她的问题,每个人都是不同的。
现在一回想,想到每次弟弟看自己的眼神,都带着一丝的畏惧和陌生。
这是亲人该拥有的吗?不过回到从前,她应该也不会后悔吧,毕竟她不喜欢被娇惯的弟弟,随意采取冷漠的对待。
要说两人的关系恶劣,也应该说是她单方面的冷嘲热讽,并且以最伤人的话语说了他,他却说了一句,什么来的?凌安月拼命的回忆,记得是‘你从来都没有把我当做弟弟看待,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然后还有一句比较深刻的,‘你简直如同陌生人一样冷漠,不,比陌生人还要冷漠,遇到陌生人,问路什么的,都会比较温柔,但是你从来没有对我有过温柔。’她那时候根本没有在意,温柔什么的,也要看人的,所以她只是冷冷一瞥,说完就离开了。
谔谔,好像不太对呢。之前的心是被封闭的,现在恢复了,这么一想,她的冷漠伤害了很多人,那时候的弟弟,带着渴望的目光,但是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呢。
好烦啊,想这些也没有用了,只会让自己头疼。
她心底开始有了愧疚感,觉得自己没有做自己该做的责任,作为姐姐的责任,而小时候那个事情,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现代就没有想起来过。那段空白,自己也不是傻瓜,也应该可以想到的,可是却从来没有去计较。
还是不够成熟,看天微亮了,应该睡了,不然精神状态不佳。
闭了闭眼,她还是睡不着,也不知道为什么,恐怕是茶喝多了吧。
天亮了,凌安月也不睡觉了,直接起来,洗漱之后,就准备出去走一走,往后山的小山坡走去,她来到这里,就看到一个小树,她看着下面,士兵在锻炼身体中呢。她坐下来,感受现在的空气,很凉爽,并且很舒服。躺下来,脑子有有一些遗憾,该说的话没有说,总觉得会一直存留。
她躺下来了,眼睛也缓缓地闭上。她脑袋也被放空了,也进入无意识阶段。
她发现看着自己在睡觉,猛然的发现,不对劲,自己怎么看到自己在睡觉啊?伸手过去,直接穿过了自己的身体。脑袋忽然发生了剧痛。然后她也不知道什么感觉了。
等她醒来了,耳边传来一些熟悉的吵杂声,怎么回事?她睁开了眼,看着周围,马路?红绿灯?还有奔驰的车辆,什么情况?她怎么回到了现代?
难道之前的一切都只是水镜花月吗?但是那种真实感,怎么可能是假的?
她走过了马路,看着周围,这里是,这里是,好熟悉啊,她父母住的区域,也就是在前面的别墅区。她有些恍惚的看着周围。
一个路人友好的问道,“这位小姐,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要帮助吗?”
凌安月摇了摇头,“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凌安月赶紧离开,免得被人当成有病,或者是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