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才能去掉这个后顾之忧呢?尧天的脑袋都想大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既然想不出办法,那就干脆什么也不想。尧天霍地站起来,决定先对付了怒海帮和白尾镇的驻军再说。
虾须巷是白尾镇里一条偏僻的小巷,入夜,这里却灯火辉煌,热闹非凡。因为在小巷的深处,并排开着三家颇具规模的妓楼。
小巷最里面一家妓楼叫春风院,它虽然座落在小巷的最深处,但生意却是三家妓楼里最好的。这不仅是因为它的规模大,更主要的是它里面的姑娘长得漂亮。最近,春风院里新来了一个叫楚楚的姑娘,不仅长得花容月貌,而且吹拉弹唱,样样俱精,很快就成为了春风院最红的名妓。
这天傍晚,春风院突然来了五个年青的客人,为首的少年拿出几块金饼,在鸨母面前晃了晃,道:“你安排楚楚姑娘来陪我们,这些金子就是你的了。”
鸨母虽然两眼放光,却为难地说道:“几位公子,真是非常对不起,这段时间,楚楚姑娘一直由一位客人包着,奴家实在没有办法叫她来陪各位。”
为首少年眼睛一瞪,不满地嚷道:“你是不是认为我们的金子不够?那好,那人出多少金子包的,本公子出愿意双倍。请你一定要叫楚楚姑娘来陪我们。”
鸨母连忙道:“不,不!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公子给的已经十分丰厚了。不是奴家不肯叫楚楚姑娘来陪各位公子,只是这位客人来头不小,奴家确实得罪不起,还请几位公子见谅。不如由奴家多安排几个漂亮姑娘来陪公子吧?”
“真扫兴!我们是特来欣赏楚楚姑娘的绝艺的,没想到却白跑一趟。”
为首少年悻悻地说道,故意将金饼放在手心惦了惦,又往怀里塞去。
鸨母连忙拉住那少年,满脸堆笑道:“公子且慢!奴家看各位公子是外地人,到这里来一趟也不容易,不如这样吧,奴家安排各位坐到楚楚姑娘包房的隔壁,虽然不能当面欣赏,也同样可以听到楚楚姑娘的弹唱呀。找个机会,奴家再让楚楚姑娘出来跟各位见上一面。公子以为如何?”
几个少年听了,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但总比白跑一趟要强,只好无可奈何地同意了。“好吧,也只好这么办了。不过,你可得给我们多找几个漂亮的姑娘来陪我们喝酒啊。”
鸨母接过金子,喜笑颜开地满口答应了。
这几个少年正是乔装打扮的尧天与雷福、沙猛、云松、年春等五人,他们查探到白尾镇将军金帆几乎每天都守在春风院的楚楚姑娘身边,这才装扮成寻芳客,到春风院来会一会金帆将军的。
鸨母很快就带了七八个姑娘进来,以供选择,尧天看都未看,就示意她们全部留下。姑娘们大喜,立即分头在他们身边坐下。
不久,隔壁果然传来悠扬的琴声和婉转的歌声,大家听了,都不知不觉地进入如痴如醉的境界。
尧天一震,立即回过神来,不满地嚷道:“是谁这么不识趣,居然在这时候唱歌,扰了我们的雅兴?本公子现在宣布,我们乐我们的,谁也不许去听歌。来,我们尽情喝酒!”
众妓本来就对楚楚心怀嫉妒,听尧天这么说,全都兴奋得大叫起来。尧天等人又大施手脚,弄得众妓尖叫不已。一时间,欢笑声,喊叫声,此起彼伏,竟将隔壁的琴声、歌声压了下去。
不一会儿,两个保镖模样的武士推门进来,对着大家厉声呵斥道:“噤声!你们这班小混蛋,竟敢地此喧哗,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立即给我滚出去,否则,可别怪大爷我心狠手辣。”
众妓女见了,不由吐了吐舌头,全都吓得不敢做声。
尧天哂道:“这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两条狗,竟敢在本公子面前汪汪直叫?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呀?本公子想怎么乐就怎么乐,你们管得着吗?”
“小子找死!”
两个武士怒喝一声,一齐拔出大刀,从两侧冲上来,倏地向尧天砍去。
尧天双手齐扬,闪电般地点住了两名武士的穴道。两名武士立即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雷福和沙猛立即上去将他俩拉到一边。
尧天又转身对大家道:“姑娘们,大家不要怕,你们继续坐下来喝酒、嬉戏,本公子将给每个人十两银子作为压惊,而且保证你们安然无恙。不过,本公子将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想现在离开这间房子,或者故意喊叫,坏了本公子的大事,可就别怪本公子辣手摧花了。”
众妓女听了,全都重新回到座位上,颤颤惊惊地坐了下去。尧天命雷福、云松两人留下陪伴大家继续作乐,只带着沙猛、年春走出了房门。
隔壁的包房门前,还站着两个便衣武士,他们看到尧天从房里出来,不由大吃了一惊,刚欲伸手拔出兵器,尧天已快若流星般地掠到两人身边,迅速制住了两人的穴道。
沙猛和年春立即上去,将两人搬到了房里,又迅速走了出来,一左一右地站在包房的门口进行警戒。
尧天轻轻地推开包房的房门,闪身走了进去,只见一个大汉正将一个美女抱在怀里,一张大嘴不停地在她的脸上、颈上和半裸的胸脯上“吧嗒吧嗒”地亲着。
“将军真是好兴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