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酒精的驱使,醒来就会后悔的那种“要”,他莫怀远宁愿,不要。
她,清醒,无比地清醒。
“莫怀远……”小手露怯地缩回,轻轻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地,覆上他的耳,说出了酥酥。软软的摧毁他理智的最后一句话,“进来……”
身上的男人,抖了一下。
莫怀远觉得这一整个夜,都变得疯狂起来,疯狂到颜色与氛围都变得不一样。
俯首,亲了一下她嫣红的小嘴,收紧她柔软的小身子轻柔压覆下去,没有说话,一句都没有说,只是铺天盖地的带着肉。欲的柔情亲吻,一点点覆盖并温柔的淹没了她,让那小女人在极度的渴求之中一点点轻颤,被他连绵的吻勾出了她所有的欲,勾得她簌麻得一塌糊涂。
“不要急……”他滚烫的气息覆住她的耳,沙哑的嗓音给了她无限的温柔与纵容,“然然……我会给你最好的……我要让你这一辈子都刻骨铭心……”
他的温柔……简直令人发指……
褪下的衣衫,全数丢在床。下。
他覆上来的时候浑身的滚烫简直让她想逃,最终,那宛若熔炉般的高温还是就来不及逃走的她一点点融化,那些她自己从未发现的敏感领地,一点点被他挖掘发现,羞耻地一点点摆在她面前,收纳下她所有可耻不可耻的反应,他像个凶猛到能将人撕得粉碎吞咽而下的野兽,却要一点点地啃噬她的骨,让她不得不张开手脚,将自己全部交给他……到最后,已经失控得完全不像她自己了……
……
初初进去时,痛,痛的依旧如
撕裂一般。
她经验太少太少,到如今已经完全如最初未被开发一般。
莫怀远已紧绷到快要断裂,却依旧退出,慢慢覆下去,在她发颤着连声喊“不要好脏”的声音里,覆住她,将她一举带入癫狂的世界。
昏昏沉沉的巅。峰里,他进来,强势地占满她,在漫天的星空之下,安然记得清晰看到过他的眼神,带着超脱一切浴求的光芒,有一丝令她脊椎骨发颤的霸气,那一种霸气叫做,终于能彻底地拥有了你,然然,从此以后什么都不要怕,你是我莫怀远的女人。
那一种心理上的癫狂,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就像莫怀远无法形容,在完完全全占满她时,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控着她,牢牢抵着,心都在抖。
激动、狂热、想要发疯……还有最后涌上来的,几乎让人感动到快要落泪的,想往死里爱她的冲动。
所以,哪怕刚开始时能够控制;
最后,做到脱了缰,将她浑身狠狠吮出独属他的烙印,在她嘶声的尖叫里,再次将她送上了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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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两个人之间最亲密的事。
昨晚,他一边狠狠地要她,一边在她耳边问着她是什么感觉的时候,是莫怀远从未敢想过的,最亲密、甚至亲密过头了的事。
昨晚,一直折腾到三四点才睡。
怀里的人儿香汗淋漓,腰已经被撞到酸痛,哪怕初尝味道就已经支撑不住,莫怀远搂着她,一点点亲掉她的汗水,她闭着眼休息,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来,睫毛像是被汗水打湿黏连在眼皮上,被他捞过来与他滚烫的身躯贴紧,她抬了抬眼,最终轻轻仰起小下巴,与他接吻。
莫怀远忘不了那个吻。
她心甘情愿承受的样子,她的小舌是从未有过的滚烫柔软。
他轻轻叹息着,一个吻,就让他出了一身的汗。
因为做到最激烈的时候不可控制,可能有一点点激进弄伤了她,她如果心扉没有完全打开的话,两个人刚刚做完,这样赤裎相见的话,是一定,会有尴尬的。
她没有。
莫怀远的心里像是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混战,充满感恩感动,那小女人的适应能力却是真的没那么好的,等吻完了,她轻轻倚在他怀里,困倦疲累到浑身一丝丝力气都没有,软绵绵的爬不起,窝在他的颈窝里颤声道:“好可怕……”
与人这样亲密纠缠,把所有的感官刺激都交在那一个人手上,没羞没臊,所有可耻丢人的一面都给他看……甚至在他面前失控……好可怕,可怕到她的小身子虾米一样弓起来,心惊肉跳汗流浃背地想……幸好……
幸好是莫怀远……
幸好是他……
是他看见了……他的失控、他的用力、他的强悍与怜惜……也那么一丝不留地,展现在她的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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