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是大半天的行程,一路各种车辆转换,颠簸着到要去的住处。
边疆。天气随时会有异动,干燥得令人舔着唇都发慌。
高原之上,霍斯然没有任何异常,倒是林亦彤有了一点点反应。
脸红,气息短促,身体微微发热。
来迎接的警卫员要他们先休息,他去请镇上的医生来,林亦彤看天色已经很晚,摇头,拒绝了。说明天再去。
霍斯然凝视着山脚下一大片的温暖灯光,脸上染着高原红的姑娘笑着围着篝火跳舞,心下已是一片安详。
夜里,林亦彤跟着那些姑娘跳了大半天的舞,再回房间时,情绪雀跃高涨,半点高原反应都没有了。喝了当地的酒,低度数,却也让人微醺,她脸色红润,笑得媚态纵生的样子让人想对她发狂。
到了房间,关上门,她憨态毕现地教他跳着舞,腿已经半勾在了他身上。
霍斯然神色淡然,眸光隐隐透着些幽深,关上了门。
浅笑,迎合着她如花般的笑靥,俯首下去,大掌跟随着心之所愿探入了她的禁地。
突如其来的探索让她浑身一颤,再抬起脸时已是嗔怪的表情,还是盖不住那股子魅惑的笑意,霍斯然眸色更黝黑深邃,长指挑开单薄的布料入了湿热的花园深处,在一片柔软的肌理中寻到入口,粗长的指控制不住地深深刺进去。
一进去,她便叫起来,揪着他的衣服,叫得他心神荡漾。
再加上她回过神来时好死不死地他脖子里小小啃咬了一口,霍斯然倒吸一口冷气仰头,瞬间理智全盘崩溃。化身为兽。
将她娇小的身子抵在墙上,强迫她双腿抬起圈着他精壮的腰,幽谧之地含着他的手指,从粗长的一根到两根,进出的速率让她浑身如火焰一样烧起来,承受不住地错乱娇吟着,汗水如海水般四面八方地用来,第三根也强硬地逼进来时,她紧紧揪住埋首在胸前吞噬她的头颅,颤声,如浸了春水般撩拨人心地说:“涨死了……斯然……不要……”
她的哭腔,令人崩溃。
霍斯然眼眶猩红地抬头,吻住她,柔柔地哄:“嗯,不要……手指不够深,我知道……”
他要如此温柔体谅些,她不要,就不要怪他,要得太狠。
果然,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摔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高原反应让她瞬间有些眩晕,紧接着便是势如破竹的深入,涨大到极致的热杵撕裂般一下就入到最深处,饶是她已足够湿润,也经不起那么狠的一下撞击,辗转着揪紧床单,哭出声,身子被强烈灭顶的快慰捕获,裹紧他,痉。挛着抽搐起来。
一下下,快要把刚插。进来的男人逼疯。
他上身衣物完好,棱角分明,挺拔俊朗,凝视着身下辗转哭泣的人儿,理智寸寸崩溃。
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那大掌已经扣紧了她的腰,猛兽一般狂野地抽。插起来,如滚烫的铁棍,一下下凶狠地撞击到最里面,林亦彤来不及思考,小手死死地攥紧脑袋一侧的床单,一声声叫得无法控制,哭喊声如撩拨一般入耳,惹得他更加癫疯狂乱。
双臂,架起她柔嫩纤细的双腿,突出自己要她的地方,她惊得往上躲,却被他的大掌按住肩膀,他沉沉的吻也落下来,将她的双腿压到不可思议的一种角度。
在他含住她舌尖的瞬间,一下一下,迅猛的撞击逼近来,快慰迅速叠加,再叠加,每重重地撞一下她就浑身一抖,辗转在他身下如被捕获后逃跑不掉的小兽,被他的吻堵得连话都说不出,眼泪从眼角淌出来,一直不停,越来越快地持续了整整十几分钟,她整个人的身体如烟花一样爆开,酥麻到连意识都全然溃散,哭着颤抖,抽搐到无法停下。
那巨大的快慰也绞得霍斯然大脑一片空白,强忍着享受她的高。潮,满足到爆。
她腿已酸涩,他体贴地放下,大掌探入内侧去揉捏,一下下很重却很管用,她渐渐感觉不到酸,哭着啜泣,却觉得交合的地方愈发黏腻火热,他进得缓慢却深入,那持续着的强大快慰让她的颤抖一直都没有停止。
温柔的九浅一深,深的频率,越来越多。
每一下如皮肤肌理被撑开到极致,深处最敏感的嫩肉被抵住,抵着,狠狠研磨,再缓缓推开,重复以往。
林亦彤愈来愈难以忍受,抱着他,与他深吻,感觉越来越崩溃。
她的身子很烫,泛着美好的粉红色,一直在颤。尤其是他抵住她重重研磨的时候。
霍斯然知道她的欲火又被深深勾了起来,渐渐地又快要到了,于是动作愈发撩。拨,抵的时间越来越长,她果然身体绷直开始颤抖,在迎接最后一击之前他却慢慢停下了,她蹙眉,心下委屈地一急,腿弯主动曲起,去磨蹭他精壮的腰肢,笨拙求
欢。
霍斯然看得眼睛一阵猩红,继续退开一点点,凶猛地撞进去,狠狠抵住她一动不动。
她被尖锐的快慰捕获,挣扎了几下,浑身伸出细密滚烫的汗来,抽搐着,再一次抵达了极致……
夜已深。
时至后半夜的时候林亦彤终于醒悟过来,发誓,以后绝对再不让他凭空忍耐那么久的时间,否则等他完全地报复回来,那绝对是一笔大工程。
她所欠下的账目,足够让她在太多这样的夜里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