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春药预备。”
“酒店玫瑰大床了解一下。”
喻星河:“……公众场合,收敛收敛。”
被这么一打岔,她的心情恢复如初,几人笑闹着往宿舍走,上楼的时候恰好和一群人遇上了。那群人阴阳怪气的:
“吆,这不是我们法学院最新的名人吗?”
“不,现在该是咱们省大的名人了。”
“我就说嘛,怎么平时勤工助学的人,忽然戴了一款几万块的手表。”
向来温和的秦城罕见的出口反击:“不就是本科保研的时候傅尧老师不要你吗,现在又抢着捡优秀毕业生的漏子。”
喻星河看文妍一眼,眼睛里一丝温度都没有,神色十分冷淡,拦住室友:“走吧。”
文妍轻笑了一声:“以前勾搭导师,现在又来勾搭老女人?是不是已经满脸皱纹了,牙齿都要掉光了?”
“你再说一遍,”喻星河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目光中似乎都能溅出火焰来,一字一顿,“再、说、一、遍!”
在场众人忽然都愣住了,喻星河向来以冷静温和的形象示人,文妍对她怀着很深的恶意,已经不是第一次挑衅她了,但喻星河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谁知道今天就这么一句话,她竟然这么恼怒起来。
“你要打我?”文妍的声音有点扭曲的尖锐。
喻星河唇角抿出点淡淡的笑意,眼睛里却没有温度,缓缓松开了手:“不打。”
“但我告诉你,你不配提她。”
乔语也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儿子一眼,瞧瞧别人那宠媳妇的样子,瞧瞧他这样,就知道惦记着自己的苦瓜汤。
他生气了!
不就是秀恩爱吗,谁不会?
陆遥清一直安安静静的,只吃着眼前的菜。徐远则站起来,夹了虾到碗里,剥完壳之后将碗推到了她眼前:“这虾很鲜嫩,你尝尝。”
陆遥清深深看他一眼:“我对虾过敏。”
徐远:“……”这日子没法过了。
乔语:“……”这儿子没法要了。
还是她来关心儿媳妇吧!
乔语性子温柔且热情:“你伯父今天有公事,晚点就回来,他肯定得开心坏了。”
陆遥清长得白白净净的,但也不内向,嘴甜的很:“阿姨,您不用和我客气,我和你有眼缘,第一眼看见您就觉得亲切。”
徐远在一旁轻轻哼了一声,这龙套女原来是个马屁精,还敢和他横店一只花抢跑龙套的资格?
老人高兴的多吃了半碗饭,饭后从口袋里摸出两个丰厚的红包来,分别递给了喻星河和陆遥清,笑吟吟的说:“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领结婚证啊?”
徐远抓住陆遥清放在桌上的手:“爷爷!您放心,等下午我们就去领证!”
喻星河抿了抿唇,低下头,唇角却不自觉的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