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地。说是港商投资。难道她背后是香港人?”问了一晚上就是被灌醉酒了,张宏还是这一句话,所以应该张宏的话是可信的。“港商?我们的县长可是当初连楚原都拒绝了,又怎么会批地给无关紧要的港商?”如果县长买港商面子,又怎么不会给楚原这个脸?楚原当初也不会选择来红星农场了。而且这个县长是什么性格后世坊间可是传的很多的,改革的时候别的地方都是热火朝天,很多华侨台商,想要投资家乡,结果都被他开的条件给吓回去了。所以在别的地方因为投资把环境给破坏光还要花大力气整治之时,后世却感怀这位
县长给东江人民留下了一片青山绿水,虽然整个省的经济排名垫底。
“会不会有人假借港商之名?”叶伟民不愧是聪明人一点就通,想法也和夏之秋不谋而合,他在机关上班,平常最擅长大姐就是摸清每个人的性格,所以这位县长是什么性格的他也是一清二楚。港商身份打动不了县长,一般身份的也打
动不了这位县长,据说这位县长有很深厚的背景,除非对方和他背后人背景相差不多的时候,他才会买面子。
“按道理夏之月是你的妹妹,你再想想,家里还有什么背景?夏之月也不过就是出去了几天,就是买身体也没有买的这么快的。”这句话虽然不好听,却是再直接不过。
背景?要说能攀上的真没有,否则夏铁军当年也不会被迫和那人分开,还被抱走了儿子。
等等,当年?会不会夏之月背后的人是那一家?不可能,直觉的夏之秋给否定了,那样的人家就算要报复也早就报复了,没有理由会拖到今天,至于帮夏之月更加没有理由,恐怕撇清都来不及。
夏之秋摇摇头,我已经让人在跟着夏之月了,有消息应该会传过来了,也不用我们在这里猜了。
叶伟民离开之后,夏之秋打了一个电话给陈卫国,不过陈卫国那里才一天的时间根本没有跟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夏之月一整天都在宾馆没有出去,也没有和任何人接触。
倒是叶伟民,回去之后就一直心里难安,夏之瑷被他走来走去的扰的不胜其烦,终于发了脾气。
“你这样走来走去到底为了什么?大姐都说派人跟着了,你这么走来走去也没有用。”
“不是,夏之瑷,你再想想,你家有没有什么厉害的关系?县长这人我最了解了,不会无缘无故见你二姐,而且还批这么大一块地给她,你说她这是要做什么?”
“你是不是后悔了?”
“你说什么话,我怎么会后悔?你也知道我们这种单位也最忌讳离婚什么的了,我这不是怕你二姐报复我们吗?”
“我有一个办法可以一劳永逸,让二姐这辈子都没有办法翻身。”忽然夏之瑷说道。
“得了吧,你有办法也不会看我和你大姐忙乎这么久了。你好好养胎,不要多想。”叶伟民哄着道,直觉夏之瑷是说笑。
“我是说真的,只要大姐去找自己亲生母亲,那别说一个夏之月,就是我们县长都要靠边站。”“什么亲生母亲?你们大姐是捡的?不是你爸妈的女儿?”叶伟民被夏之瑷的话吓一跳。如果夏之秋是捡的,那夏家对夏之秋的态度就能解释了,可夏之秋生母这么厉害又岂能容忍夏之秋在夏家被欺负成这
样?叶伟民这回可又糊涂了。“大姐是爸的女儿,可不是我们妈的,不对应该说我和大姐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我也是偶尔才知道的,后来问母亲,母亲就和我说夏之秋母亲家里很厉害,就是不同意和父亲的事,两人差不多是私奔才有了
大姐,后来大姐因为长得像父亲就没有被那家人带走。”
“你大姐不知道这事?”
“不知道吧!”夏之瑷摇摇头,如果知道大姐还不去找亲生母亲?“大姐如果去找她母亲,被那个家族认可,区区一个夏之月还有什么可怕的?夏之瑷心想。这是谁都巴不得的事。
“你二姐知道这件事情不?”叶伟民忽然有一个奇葩的想法,不是他多思,如果这人是夏之月还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可前提是夏之月知道夏之秋的身世。
“我妈说就我一个人知道,就是邻居,当年也被那户人家封口的,不会说什么。所以这些年来大姐才一点不知道。”“你说你二姐会不会偶然从别的地方知道了这个消息,然后冒充了你大姐去找了你大姐的母亲,认了你大姐母亲当亲生母亲?”虽然这个想法是疯狂的,可那人是夏之月还真有可能做出来。他毕竟也和夏之
月交往多时,太了解她了。
他喜欢夏之月除了夏之月长得好,还有她身上的那股子狠劲,某些方面他们是很相似的人,可有有所不同,他很爱惜羽毛,二而夏之月却是不达目地不罢休。
“不,不会吧,从年纪上大姐和二姐就相差了,而且被查到是假的二姐岂不是完蛋了?”别说二姐完蛋,恐怕她们家跟着一起完蛋。
“但愿你二姐不会做这种蠢事,你要不提醒一下大姐?”叶伟民摸着夏之瑷的肚子说道。
“还是不要了吧,说了大姐说不定恨死我们家了,和我的关系也不能修补了,现在她还能看在我是亲妹的份上不计较过去的事。”夏之瑷本能的摇头。
“你现在同她说还有一个人情,以后你大姐自己知道了,可什么人情都没有了,而且,指不定你大姐已经怀疑起自己身世了,否则她变化不至于这么大。你不是说以前大姐是包子,是傻子,现在精明了。”“那好,我听你的!”夏之瑷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听叶伟民的,当年知情人也不少,她就不相信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到时候母亲责备,她咬死说没有泄露出去,母亲也没有证据说是她说出来的。这么想着夏之瑷就安心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