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尤染打开女生从包里面拿出来的文件袋,脸色顿时僵住了,就连手指也不自觉的握紧了。
宴凌绝的目光也是一沉,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血书?”包红叶伸长了脖子看了过来,惊讶的低呼。
是什么原因让女生临死的时候留下这样一份东西?
这其中的原因肯定不只是单单的“活着有什么意思,与其没人爱我,不如一了百了”,尤染只觉得手中的那份血书沉甸甸的可怕。
“报警,这不是你们该管的事情!”宴凌绝拿出手帕垫在手中将那张纸让回了文件袋,神情颜色而冷厉。
可对面的那个女生一听报警就不干了,“不行,你们要报警得等我走了再报!”
“同学的,你的同学死了,你连报警都不敢,要不是我们昨天不去你们学校,又恰好碰到了你,你要带着这些证据远走高飞了!”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包红叶的脸色也冷了起来。
“那又怎么样?”女生好像根本不在乎一样,扬着脸反问。
“怎么样?如果你的同学是受到了什么威胁或者危险,你这样只会导致她蒙冤!”尤染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大学生,成年人,居然有如此不辨是非的三观。
“我又不是凶手,我怕什么!”女生有些慌不择路的说。
“那你为什么这么着急的离开,又为什么把这包东西藏起来,还有……你身上的这些衣服和这个书包不应该你一个学生能够买的起的!”宴凌绝懒懒的靠在椅子上,沉着脸,冷冷的出声。
“你不要胡说八道!”女生大吼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但包红叶一把抓住了她。
周围的顾客已经看了过来,宴凌绝在女生惨白的脸上看了看,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淡定自若的掏出了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方队长,有案子,接吗?”
他向对方报出了地址之后,便挂断了电话,看了一眼女生说,“坐着等一等!”
那个女生看了看宴凌绝,缩了缩眼神,不情不愿的坐了下来。
不到二十分钟,小小的咖啡馆走进来了一个男人,挺拔周正,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开口的时候,却带着一点痞气,他说,“二少,你这手怎么都伸到警察队伍里头来了!”
“顺手而已!”宴凌绝用眼神扫示意了一下桌上的东西,又对尤染说,“市局刑侦队队长,方哲正。”
“方队长,你好!”
方哲正的目光笑着回了一句“你好”,冲宴凌绝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然后带着手套打开了那个文件袋。
这次,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一张用血写了大字的纸,一本泛黄的相册,还有一张银行卡。
相册不厚,有一厘米左右,不到二十张,第一页应该是张全家福,一个小女孩儿,一个年轻女人,一个老太太。
后面的照片差不多都是这三个人,但小女孩儿在逐渐的张大。
直到到处第三张,年轻的女人不见了,只有老人和少女。
倒数第二张,老人不见了,却出现了一个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最后一张,只有女孩子一个人的照片,只不过照片上被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这是你哪里来的?”方哲正看着从头到尾缩在椅子上的女孩儿,问。
女孩儿将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