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度均本人并没有多大的能量,充其量不过是宋静浪的一条走狗而已。
他也非常清楚自己的定位。但是不想上位的走狗,一定不是一条好走狗。
不,他杨度均不想一直做走狗,他要做狼。
毕竟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呸!
杨度均摸着袖袋里沉甸甸的银子,决定干一票大的。
俗话说的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想他辛苦为王府打拼,一年也不过二两俸银,但自从他跟了宋静浪之后,那叫一个吃香的喝辣的。
他已经想好要如何给宋静浪一个天大的功劳了。
他知道公子正在愁如何弄死陆居元,只要自己把矛头指向陆居元。那陆居元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杨度均现在越发的觉得自己聪明了。
时至酉时。
宋静浪毫无头绪,从他们搜集回去的证据,压根就找不到半点密典司动手的痕迹。
宋静浪正打算回府,在经过一条小道的时候,杨度均鬼使神差的钻了进来。
“你特么想吓死我?”宋静浪差点就拔刀砍了,不是说好了宵禁么,怎么还有神经病冒出来。
看清是杨度均后,宋静浪朝着杨度均的屁股狠狠来了一脚。
对宋静浪来说,杨度均就是一个工具人。
这不,杨度均一冲出来,他还以为自己遭到了陆居元这个神经病的埋伏了呢。
杨度均被狠狠踹了一脚,虽差点来了个狗吃屎,但能被公子踹,这是他的荣耀。
宋静浪看到那火热的目光盯着自己,这让宋静浪感觉菊部一紧,不寒而栗。
这家伙该不会是个兔儿爷吧?
不然他怎么可能用这种女人看男神的眼神看自己?
难道偌大个王府就没有一个正常人么?王府里有一个算一个,不管是那自称刀法高手的牛田也好,还是王府新招的赘婿也罢。
个个透露着诡异。
“吓到公子您了不是,小的给您赔罪!小的想诚意地请公子喝杯酒。”杨度均说话的时候,两眼放光。
这让宋静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家伙果然是个兔儿爷!
这家伙太危险了,宋静浪恨不得躲进墙角,但是总怕被壁咚,只好强作镇定。
我宋静浪直来直去,从来不好这一口。
见宋静浪不开口,杨度均立马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公子请?”
此时忙许久的宋静浪五脏庙确实早就抗议了,他饿得快脱虚了。
虽然宋静浪害怕,但是杨度均这个人对他还有很大的用,要是贸然拒绝,这条线怕是要断了。只好咬着牙说道:“走吧。”
一行人来到云间酒楼。
宋静浪嘛,那当然是天字号厢房了。
“云间酒楼的酒菜,你请得起?”宋静浪一脸狐疑,可别杨度均说请客,他买单啊。
“公子您放心,最近小的发了一笔横财,今晚保证公子吃的舒舒服服的。若是公子今晚不满意,小的……把自己割了给公子下酒!”
杨度均义正言辞,他觉得自己这个时候的忠心,表的非常的到位。
跟着将军的儿子混嘛,那就得先拿出肝脑涂地的架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