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一出,房玄龄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神情复杂,整张脸端的是精彩纷呈。
他扭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却是一丁点也不恼,耐心的开导道:
“遗爱,你能做出这样的事,为父是万万没想到的。”
“
但你这品味是不是有点问题?”
“陛下要将如花似玉、倾国倾城的高阳公主嫁给你你不要,却在这非礼一个房府的丫鬟,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有那么一瞬间,房玄龄觉的房遗爱不像是自己亲生的,更像是隔壁老王的儿子。
他一贯成熟稳重,如房遗爱这般年龄的时候,已经进入秦王府,跟着李世民东征西讨,是老李赖以仰仗的重要谋臣。
可是遗爱,轻浮放浪,嚣张跋扈到底遗传了谁的基因?
“本少爷干什么用你管吗?”
房遗爱一丁点也不买账,这样的态度让房玄龄叫苦不迭。
“我是你爹,我不管你,这世上就没人能管你啦,你得了这脑残之症,为父已向陛下通禀。”
“陛下已同意,等你病好之后,再和高阳公主完婚。”
“可是你这样做,会让为父没脸见人的!”
房遗爱一脸黑线。
自己这个便宜老爹还真是有趣,竟说自己得了脑残之症,这名字谁他娘的取的,站出来,本少爷保证不打死他。
“要脸干嘛?”
房遗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唰!
竟将手中的折扇打开,轻轻扇了扇风,一副儒雅书生的模样,那扇面之上,是他方才自己题的字: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房玄龄默默捂脸,儿子是真疯
啦。
竟然连脸都不要,那岂不成了茅房拉屎脸朝外---不知羞耻!
房玄龄叹息复叹息,摇了摇头,对着小绿摆了摆手,道:
“丫头,你就别哭了,少爷从昏迷中苏醒,咱们一家人都要其乐融融的,以后二少爷就交给你了,老夫公事繁忙,就先走啦。”
“老爷,二少爷是您的亲儿子,您就这么不管啦?”
小绿很是无奈,但房玄龄头也不回,让陛下推迟成婚时日,房玄龄已经是将房府的面子都给用尽,现在看着儿子这样,愁啊。
如此,还不如眼不见心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