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有人没有眼力见,在这样大喜的日子提如此尖锐的问题。
但虞世南见怪不怪,他是个心胸宽广的人,何况这些人也都没有恶意。
这个话题一被挑开,就如同吃了炫迈口香糖一般,根本停不下来。
“房遗爱真是混蛋。”
“就是,虞公可是天子之师,就是陛下见了虞公,也要礼让三分的。”
“他房遗爱仗着是房相的儿子,就胡作非为,实在是败坏房家的名声。”
“此事房相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过学生也为房相惋惜,生了这样的
儿子,着实是辱没了祖宗啊。”
哄堂大笑。
这笑声极为讽刺。
他们自然是要向着虞世南说的,毕竟虞世南目前在朝中还是能说上话的。
若是捧好了虞世南的臭脚,那么进入大唐的朝堂,或许会有捷径!
“唉”
虞世南浅饮一口浊酒,然后叹了口气,眼中颇露出一些失望,但又瞬间转怒为喜。
“本来老夫乃是为大唐计,认为太子跟着房遗爱,势必会堕落,但既然陛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么老夫自然也就放任,可现如今,老夫与房遗爱已陷入私人恩怨。”
“老夫毫不避讳的讲,现如今在大唐文坛,老夫的地位,绝对是首屈一指。”
“尔等对老夫如此遵从,世人便会说你们尊师重道,但房遗爱,终将被世人唾弃。”
“据说,这小子在家的时候连房玄龄那老东西都骂,岂不是欺师灭祖嘛?”
虞世南沾沾自喜。
他现在觉的自己没必要生气。
就是,跟一个逗比较什么劲呢,心好累啊。
有人呵呵一笑,喝了太多的酒,便有些口无遮拦,开始胡言乱语的问起来:
“那不知虞公,要如何对付房遗爱?”
虞世南摸了摸鼻子,对付这两个字的格调太
低,不符合老夫的身份。
“房遗爱做的好啊,老夫觉的,房遗爱可是这长安城最知书达理的人啦,你们知道老夫要做什么嘛?”
众人:“”
疯啦!
这完全是疯啦!
被房遗爱欺负到什么程度,才能说出这样的话,这几个字用在房遗爱身上,是耻辱。
“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