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眼皮小弟子又看看谢岙衣衫,喃喃摇头道,“正、正轮到弟子巡逻。”
啧,这模样莫非还是不信?
谢岙看到小弟子还有些恍惚的眼神,干脆一拍他的肩膀,一脸严肃凑近,“你也知道师叔最近风言风语甚多,可不想再听到什么新鲜的流言。。。若是听到了,就为你是问,嗯?”
最后一声带着明显威胁,小弟子连忙点头,胡乱保证了一番,谢岙这才满意点头,放了他回屋去。
等到谢岙叫来一桶热水,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换好一身衣服、坐在桌旁吃着清粥小菜时,余光瞄到之前脱下来的剑褂,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谢岙瞅瞅自己身上穿着的,再看看屏风上挂着的——
呃…这、这件衣料边角整齐平滑,那件貌似四处针线痕迹…
谢岙手腕一抖,筷子差点掉地上。
…卧槽!原、原来老纸刚才把剑褂穿反了,难怪那名巡逻的小弟子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
谢岙端起碗喝粥压惊,安慰自己那小弟子看起来也像是谨慎的模样,应该不会到处乱说——
“笃笃。”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榭师叔?”
唔?怎么一大早就有人来?
谢岙一脸纳闷走到门边,打开门一看,一名年轻弟子正站在门口,看到谢岙出来松了口气,“弟子见过榭师叔,庄主有请师叔现在速速去甄剑堂一趟。”
看到这名弟子一脸匆促慌乱,谢岙不由问道,“是何事?”
“榭师叔有所不知,今日一早,巡逻的人禀告藏宝阁有闯入痕迹,庄主下令立刻盘查,”年轻弟子声音有些发抖,“之后便发现藏宝阁中的叱邪剑和十方宝杖消失无踪,如今少若寺方丈和清风观的掌门都赶了过来,正在甄剑堂里——”
叱邪剑?十方宝杖?!
谢岙倒吸了口气。
每年端午过后,云清山三派都有比武争宝的惯例,这比武却并非打擂斗技,而是把清风观锁妖鼎中的妖物放出,在禁制空间内让各派弟子试炼。为了确保禁制法阵牢固,不仅有少若寺祥光至宝十方宝杖立在阵眼上,三派掌门也会临场压阵。
今年恰好轮到太苍山庄为试炼之所,因而昨夜宗能老祖和云束峰两人才会去少若寺一趟,把十方宝杖提前借来,加上之前喜得叱邪宝剑,本应能更加稳定禁制之力…可是两个宝物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丢了?!
谢岙脚下不停,一路朝甄剑堂奔去,到了殿宇后,只见主位上云束峰一脸沉色,白抒远等人站在主位下方,左边乌木交椅上坐着一名穿着紫罗袈裟的和尚,一名白眉削瘦的老道,两人身后都站着各自门派的弟子。
谢岙行了礼,几步走到自家阵营中,戳戳青年,“怎的不见青钧师侄?”
“少庄主一早就出庄办事了……”白抒远眼中有些倦意,一副没睡饱被人叫醒的模样。正说着,发现一道不善视线盯来,顺着看去,发现是清风观掌门身后一名浓眉道士,白抒远冷哼一声,“这贺昙倒是有胆再来!”
两人这边嘀咕着,门口又来了几名太苍山庄的弟子,为首一名高壮弟子上前拱手。
“禀告庄主,弟子在庄内各院查了一遍,都没有两件宝物的下落。”
谢岙一听,一阵后怕虚汗从脑门滚滚冒出。
这云束峰竟然出其不意、突然袭击检查?!难怪把自己和其他门内弟子匆匆叫来,练剑坪上也聚集众多弟子,原来是趁人都不在房门,没有所防备之时彻底检查?
啧啧啧,没想到这位看起来正义之气满槽的庄主也是个肚里黑——
谢岙暗自庆幸自己那些女性用品都零散缝在了冬衣里,虽然平日取的时候麻烦了一点,但是如今看来真是有备无患——
“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