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一个父亲,可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安逸咬着牙朝陆西衍走近几步,眼里全是愤慨:“陆西衍,凭什么你从小就是天上的云,而我就是地上的泥?”
“你在享受佣人无微不至的关怀的时候,我在垃圾桶捡别人扔掉的面包!”
“你在课堂上享受各行各业顶尖人才教育的时候,我因为饿晕上课迟到被老师罚站。”
“陆西衍,这里,你是最没有资格指责我的!”
“所以你必须死,只有你死了,陆家的一切才能属于我!”
说完这些的时候,安逸的眼尾已经红了。
祁宴蹙眉,抬手拿起手机打算报警。
下一刻却听到安逸说:“你可以报警,但是要看警察来的快,还是我的刀快。”
祁宴蹙眉,但到底是
陆西衍抬头看了一眼秦浅,唇角轻轻勾了勾。
他生来矜贵,性格从来都是倨傲且不可一世,但此时面对安逸,他却第一次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放她下来,我跳!”
“陆西衍,我不需要你自作多情。”秦浅冷冷的声音从上传下来。
陆西衍没说话,只是眼眸微暗。
安逸冷笑一声:“请吧。”
他让开身子,示意陆西衍可以行动了。
陆西衍抬步走到悬崖边上,探头朝悬崖下看下去,但除了黑压压的崖低和呼啸的山风,就什么都没有了。
秦浅朝下看过去:“陆西衍,你滚,你滚啊,我不要你管!”
她想要挣开绑住自己绳索跳下去,奈何刚才安逸的人实在绑的太紧。
“秦浅,这些年,其实我一直欠你一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