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房东倚在门口,讥笑道:“别妄想了,这套院子至少要卖2o万,我都买不起,你眼珠子瞪出来也没用!听说这院子马上要卖给一个姓朱的年轻姑娘,就更不是你能妄想的了,赶紧走,省得让人家朱小姐的院子沾了晦气!”
朱小姐?
朱茯苓!
她真要买这套院子,她发达了?!
范晴紧紧抱着行李,直勾勾盯着院子门口,然后一咬牙,下了一个决定——
她要南下,去找朱永山!
朱茯苓最听他爸的话,而朱永山会听她的。
只要拿住了朱永山,不愁朱茯苓不听话。
等到朱茯苓买下这套院子,她也能风风光光住进去。
她倒要看看,现在看不起她泼辣女房东,还敢不敢给她摆脸色!
于是,她立刻奔往火车站。
飞机是坐不起的,绿皮火车的卧铺票,一问票价,她就犹豫了。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沦落到几十块钱的火车卧铺票都犹豫。
最后一咬牙,买了张坐票。
两天的路程,摇晃颠簸,吐得她天昏地暗。
车上还挤,又吵。
小孩的哭闹,夫妻的争执,老人的絮絮叨叨,还有各种异味,对优雅精致了十几年的范晴而言,简直是折磨。
连关心她脸色不好的大婶,她都觉得厌烦,转头就吐了大婶一身。
坐一趟火车,要了半条命。
她更决心要把朱茯苓给认回来,再也不想再过这种缺钱的糟心日子了。
所以这趟南下,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这一趟火车,几乎跟朱茯苓南下的飞机,同一时间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