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安也喝了不少,抱着沈如芸狠狠亲了一口:“媳妇你真厉害!”
“你这是喝了多少啊。”沈如芸心里也很高兴,但还是忍不住嗔怪地道:“难不难受?”
她倒是没喝酒,只陪着喝了几杯水,有敬酒的都是陆怀安挡了。
索性也没回村里了,就住在了市里面。
陆怀安感觉闷,拉着她摇摇晃晃地坐到后院的摇椅里。
沈如芸斜倚在他怀里,望着天空:“怀安,我感觉这一切,像一场梦。”
太美好了。
“你这么喜欢数学,想学到什么程度呢?”陆怀安微微低下头,微笑着看她。
“我想学以致用。”沈如芸想也没想,抬头看他:“我想运用高等数学来解决问题,我想掌握科学研究的武器。”
这是陆怀安没想到的,他一怔:“怎么会想这个?我以为你只是想研究数学。”
沈如芸笑了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靠得更舒适:“我是想研究数学,但我更希望自己能够有用。”
能有这么好的学习机会,是许多人无法企及的。
她既然拥有了,自然要将这个机会紧紧抓住,运用到极致。
陆怀安想起自己的诺亚制衣厂,越来越扩大的收菜范围,胸中涌起一股豪气:“好,你想读到哪,我就送到哪。”
“哈哈,好。”沈如芸噗哧一声乐了,摸摸他的脸,心里很高兴。
虽然,校长已经给她说过,她这次考得特别好,高中的学费全免,学校和省里还会给她奖金,但他能这样说,她依然很开心。
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沈如芸感觉心里特别宁静。
那个梦,只是个梦。
怀安不会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他们也早就跟赵雪兰划清了关系。
梦里那个傻姑娘,与她不会再有联系。
摸了摸她的脸,陆怀安借着清风,轻轻吻上她的唇。
花瓣一样,又软又柔。
沈如芸很配合地仰起脸,星光映在她眼底,眼睛里满满当当的,全都是他。
“我确实是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这一晚,二楼的竹床吱呀响到天明。
第二天又有不少来祝贺的,俩人一一接待完,才收拾东西回烂坑村。
赵芬还要坐月子呢。
为了能让她更舒适,沈如芸请龚兰做了很多东西,衣服都是最柔软的,尤其是她外甥女的衣裳,做出来后她洗了一遍又一遍,晒得透透的才拿去给她穿。
瞧她这细心度,赵芬都忍不住打趣:“总感觉你做事,好像拿着尺子在量一样。”
特别严谨,做什么都是标准化,连叠衣服都是有棱有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