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金洪黑眸一深,旋即摆了摆手,摆出一副小菜一碟的模样:“不就是个小小的玄清观而已,我很快就搞定了!你,稍等我几分钟!”
纪敬平看到邬金洪不以为然的态度,心里有些担心,“请大师慎重,这玄清观邪门的很,希望邬大师在完成岳总的任务时也要注意安全,不要因此身体受损或者丢了性命!”
邬金洪双手背负在身后,自信不已迈开步伐,“放心吧!芝麻大的小事,不要小题大做!”
拂衣出现在赵婆婆跟前:“赵婆婆,有人来了!”
赵婆婆放下手里的竹簸,取下右手中指上的顶针,拿着一旁的拐杖站起来,颤颤的朝着大门走去:“应该是观主口中的那位不速之客!”
邬金洪皱眉嗤笑:“这就是玄清观?真是够破的,难怪会被人盯上!就这样的道观确实不应该继续存留于世,太丢我们A国的脸了!”
赵婆婆一出来就看到一个身穿黄色道袍的中年男子,看着他对玄清观不屑一顾,赵婆婆黑眸沉了沉,旋即开口问:“小伙子,你来玄清观有事吗?我们观主不在!”
“观主?你们玄清观还有观主呢!既然观主不在,那死老婆子快给你的观主打电话,让她快一点回来!我是邬金洪,是玄学大师,今儿来玄清观就是想要跟你们玄清观的观主一较高下!如果我赢了,那么玄清观就易主了,而我邬金洪就是玄清观的新观主!
如果我输了,我立刻走人,还会在你们玄清观的山门上布下一个阵法保护玄清观,让玄清观千秋万代!死老婆子,你快一点!我赶时间!”
邬金洪一点都不客气,听得一旁的拂衣牙痒痒,阴符法器瞬间出现在手里,身子缓缓漂浮起来,没有高过玄清观的牌匾,而是高于邬金洪!
仿佛只要赵婆婆一声令下,她就立刻收了邬金洪一样。
赵婆婆上下打量了一下邬金洪,“不好意思,老人家没有手机!如果小大师不介意的话,可否用你的手机,给我观主打个电话?”
邬金洪骂了一句晦气,“报手机号!”
赵婆婆淡定地报出:“157XXXXXXXX2。”
邬金洪拨了过去,但接通的是拂衣,这是慕攸宁给拂衣买了个手机,让赵婆婆给烧过去的,于是在赵婆婆的指点下,拂衣去了冥府的交易街,买了一张阴阳通用手机号码,接听或者拨打电话很贵的,更何况跟阳间通话,更贵!
“喂!”拂衣居高临下的看着邬金洪,发生冷厉的声音:“有事吗?”
拂衣的态度让邬金洪非常冒火,“请问是玄清观观主吗?我是邬金洪,非常厉害的玄学大师!现在,就在你玄清观!你快一点回来,我等你!有事情要说!”
这个邬金洪,很嚣张啊!既然这样,拂衣冷声说:“我不是在你跟前吗?你看不到?”
“在我跟前?”邬金洪皱眉:“玄清观观主,你是在耍我吗?”
拂衣不屑冷笑:“你不是号称玄学大师吗?身为玄学大师,就算没有阴阳眼,也可以开阴阳眼,你开阴阳眼就可以看到我了!我在你的头顶啊!”
邬金洪顿时觉得头皮发麻,他咬破手指在就双眼皮上点了一下,缓缓抬起头,看到身穿红色嫁衣的拂衣正阴冷的盯着他,仿佛他是砧板上的那块肥肉。
“邬金洪?你找我干什么?”拂衣一点一点下坠,头发却快速生长,精致的面容一片惨白,嘴角还有发黑的血水流出来,她的双手漆黑修长,指甲疯狂暴涨,吓得邬金洪一个屁墩坐在了地上。
“你……你是鬼!”这只鬼很厉害,看指甲的长短就知道这只鬼是一只老鬼,鬼龄很长,应该在千年左右。
他的本事确实是一众玄学大师中很不错,可面对一只千年老鬼,他只有死路一条啊!
拂衣嗖的俯冲下来,跟邬金洪头对头,阴森的眼睛带着凌厉的寒光吓得邬金洪呼吸都忘记了,她抬起猩红的长指甲在邬金洪的身上划拉,接着指甲划破了他的脸:“不错,我是鬼!你马上也要变成一只鬼了!”
“不要!我不要变成鬼!求美女放过我!”邬金洪非常没有骨气的跪下磕头,可一磕头就看到地面低落一颗一颗的血,血快速染红了地面,他吓得睁大了惊恐的眼睛,咽了咽口水,缓缓地网上抬起,“啊啊啊——”
一声凄厉惊恐的惨叫划破云霄,使得玄清观附近的鸟儿都受到了惊吓,拍着翅膀快速飞走了。
“救命啊,鬼啊!有鬼啊!师父,师父,救命啊师父……”
邬金洪大师嚎嚎,等候邬金洪凯旋而归的纪敬平听到后:“!!!”不是很牛皮的吗?怎么这一眨眼就叫的这么惨?
鬼?玄清观闹鬼?不应该吧!这是玄清观,是以驱邪捉鬼为己任的道观啊!
然而邬金洪的惨叫声络绎不绝,听得纪敬平害怕的不行,要不是有一点点良心存在,他就开车跑了。
“你刚才说找我们观主有事,有什么事?”有拂衣姑娘的震慑,这位玄学大师气势褪尽,宛如一条丧家之犬。
邬金洪吓得身体发软,说话结结巴巴,一点盛气凌人的嚣张气势都没有了,“我……那个,我本人对玄清观一点觊觎都没有,我今天出现在玄清观,是因为受了璟利房地产岳洪昌所托,让我过来毁了玄清观!
让他们好推了玄清观,一分钱不花就拿下玄清观!只要达成目的,岳洪昌就会送我两套房产,再加一千万!所以,我是为财而来,并非针对玄清观!求鬼……不对,请美女放我一命!”
既然是鬼,就不可能是玄清观的观主!玄清观里养了这么厉害一只鬼,那么玄清观观主肯定非常厉害,不然不可能让这么厉害的鬼帮忙守护玄清观!
拂衣阴恻恻的问:“你说,你叫什么名字?邬什么?”
“邬……邬金洪。”邬金洪吓得一动不动,呆滞的看着拂衣,仿佛拂衣下一刻会长大嘴巴吞了他似的。
“邬金洪?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儿见过?”旋即拂衣腥红修长的指甲猛地插入邬金洪的血肉里,“你不记得我是谁了吗?”
read3();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