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宵只觉得自己真的很辛苦,才刚操心完四个小兄弟,又得操心这酸腐书生。
“有什么不好的事说出来吧,正好让我老人家开心开心。”
凌宵这话一出,那李梓染愤愤不平的瞪着他,“我何其不幸,你却幸灾乐祸,非人哉!”
“呵呵……老头连你怎么了都不知道,如何幸灾乐祸?你倒是说啊?”
“呃……懒得和你废话,反正你这样的老光棍,是不会懂我们年轻人的事,说了也没用。”
李梓染找到凌宵的一把破躺椅,一屁股坐了上去,差点没闪歪地上去,不由得把所有的不如意,发泄在椅子上,“什么破烂东西,咯人,赶明儿拉去当柴烧吧!”
“这东西再不好也是我的,小李公子烧了可心,总得赔我一个吧!”
凌宵无语的看着这书生,看着是个温顺的书生,这脾气可不小,动不动就牵怒别人,他何其不幸,大晚上的还被这家伙骚扰。
等凌宵不再追问时,那李梓染憋了半响,最后忍不住怒吼道:“你会不会聊天?不知道顺着我点啊,知道我是谁不?知道我爹是谁不?”
“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爹是谁,不过,你是你爹的谁需要打个问号,这得问你娘去。”
凌宵这话有些毒,听得碎嘴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可真损!
“我能有这小子损?切!”
凌宵表示,这只是毛毛雨而已。
奈何在气头上的李梓染,那智商大概也是短路了,压根儿没听出来凌宵的作弄,只是烦燥的扒拉着头发,“别和我说绕口令,烦!”
“你是挺烦的。”
整个事儿精,想一出是一出,凌宵都要怀疑这娃的书,是不是读到狗肚子里出了,不然的话,也不会一天到晚吊书袋子。
“闭嘴吧,侍弄你的粪草去吧,那才是你该干的。”
“哼,不就是失恋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搞得天都要塌了一样。”
“嘶……你跟踪我,不然怎么知道?”
李梓染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满脸通红的瞪着凌宵,大有他说不出个子寅丑某来,就要给他好看的架势。
这就像有一层窗户纸保护着的隐秘东西,突然间被人无情地捅破,那种恼羞成怒的感觉,让李梓染想杀了凌宵灭口。
“切!多大点事儿,你那心事全摆在脸上,老头我不瞎,自然能看见。
若要人不知,除非不要脸,你把你那张脸丢远点,没让老头看见。”
“噗……我去,你你你……我选择戳瞎你个老不休的。”
李梓染手里的书卷破天荒的一扔,撸起袖子就要找凌宵干架。
“唉!”
凌宵扯着一根绳索,一下子就荡到了院子里一颗高高的树冠上,挑衅十足的继续激怒李梓染,“来啊,来打我啊,有种你上来!”
“我呸!有种你下来!我要和你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