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嘴哞也想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传授给凌宵,可惜她被系统制约着,除非解开这个禁忌,不然的话,只能泄露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给凌宵,多的就不行,这真的不是她有意在为难人。
凌宵摊了摊手,“事情又回到原地,你不愿意妥协,我也乐意犟着,咱们还是各自安好,必要的时候互不干涉,毕竟那是我的徒弟,不是你的。”
碎嘴哞小声哔哔,你以为我乐意管你,还不是你太菜,我看了心理难受啊!
这就好比一个坐拥天下的人,看着面前的乞丐,想施舍他一点,让他也混口饱饭吃,偏偏这个乞丐硬气得很,不吃磋来之食,而自己也因为各种条条框框的限制,想硬塞点东西给他都办不到,这是怎样一种曹奈的经历,已经没法表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期待凌宵自己强大起来时,能有破局的时候。
药白凤正忙着炼丹的最关键时刻,可没有办法兼顾那么多,给连野看病的是老丹师。
足足浪费了三颗补气补血的丹药,这才把连野的伤势稳定下来。
看着三个空空的药瓶子,凌宵把它们拿起来看了看,瓶子上面标注得有价格,最贵的一瓶是五十块灵石,其余的分别是三十、四十这样的行情,算下来的话,连野挨了这一顿打,足足消费了一百二十块灵石,再加上老丹师的出诊费,怎么的也要一百五十块灵石。
凌宵把那个价格给连野看了看,示意他给钱。
连野那个肉痛啊,那一万块灵石是他好不容易挣来的,没有想到,转眼就要花去这么多。他一边掏钱,一边不满的嘀咕起来,“有这样坑徒弟的师傅嘛,差点把徒弟给玩死。”
凌宵耳朵尖着呢,字字听得真切,抬手就给了一个暴栗,“臭小子,下泉水吃少了,才会让你这般嘴臭,也不想想自己为什么会发狂。”
李梓染猜不透这个哑迷,很是疑惑的道:“什么下泉水?师傅,你竟然背着我给老四吃好的,你太偏心了吧!”
“噗……”
“噗……”
凌宵和连野二人被这话雷得不轻,口水像喷雾一样,赏了李梓染一身。
李梓染嫌恶心的抹了一把脸,“你们两个太过分了吧,我的话有这么好笑?”
“不!一点都不好笑,你是要气死我,你这么想和我吃一样的话,我非常欢迎你今晚戌时来我房里,咱们一起大补特补,我包准你有生之年都会感谢我。”
连野的话让李梓染转怒为喜,美滋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这才是好兄弟,咱们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彼此扶持,一起共同进步啊!”
凌宵重重地咳嗽了一下,他已经快要被这个重口味聊天给熏死了,“你们两个闭嘴吧,我命令你们在吃晚饭前,都不要靠近我三尺之内。”
他怕自己看着这两个二货,会吃不下东西。
当夜,因为连野受了重伤,不便挪移,三人索性在小小的丹药房里睡了下来,三个徒弟挤在一间房里,而凌宵则和老丹师挤在一起,至于药白凤,那炼丹室就是她的卧室,常年不离开,基本上就在那里活动。
等到戌时时,李梓染终于等到了心心念念的加餐时间,看了看满满的一茶壶罐子,颜色黄黄的,隐隐还带着一股骚臭味,他表示有些喝不下,这玩意儿太像茅坑里面的那啥东西,根本就不是人能吃的。
不光是他,就是凌参也是这般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