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副专心致志宽衣解带的模样,白夭唇角微微抽搐,屈起腿,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四爷,您可说过不迫我的,该不会是想出尔反尔?”
聂混将军装裤子踢下床,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唇,抬手解衬衣纽扣,狭长的丹凤眸幽光烁烁,像是夹着两簇冥火,紧紧盯着她。
“爷是说过,所以你就拿着鸡毛当令箭,有恃无恐地一遍遍撩拨爷?当爷不是男人,还是当爷是柳下惠?”
他脱下衬衣随手扔开,俯身埋头进她颈窝里,轻吮游移。
“去他妈的柳下惠,爷可没那么蠢。”
白夭狐眸微眯,脖颈处湿濡刺疼的触感清晰,她几乎可以预见自己青紫斑斓的脖子暴露在人前的样子。
丹红的唇勾起抹无奈笑意,在聂混吻上来时,她轻启唇瓣。
“四爷再闹,我可变身了。”
唇瓣相覆,聂混顿住。
定定盯着她看了片刻,他突然气笑,指尖捏住白夭下巴,磨着牙问她。
“你可还有别的本事?只知道每次不乐意,就化成一只狐狸?小妖精,你可知道你这么多来几次,后果有多严重?日后爷,可能就当真做不了男人了。”
白夭眯着眼笑,语声娇软乖巧。
“不会的,有我在,四爷得不了那种病~”
聂混笑声成了道气音儿,他又爱又恨,又气又无奈。
维持着这动作默了半晌,声线柔和下来,轻声哄她。
“爷不胡来,就亲一会儿,抱一会儿,你乖乖呆着别扫兴,嗯?”
白夭眸光水亮,低低轻轻'嗯'了一声。
聂混笑意浮上眉梢,吻着她香软朱唇,轻柔加深。
……
'叩叩___'
不知多久,天色暗下来时,敲门声打破屋里细微的暧昧声。
聂混眉眼紧蹙,喉中咽下一声闷哼,旋即整个人覆下身,一动不动。
“四爷。”
孟枭的声音传进来。
“家宴要开始了,不好去的太晚。”
聂混浑厚的喘息声扑在耳边,白夭侧了侧脸,手从被桶中抽出来,轻轻戳了戳他面颊。
“四爷,在催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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