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就不该那么溺爱纵容诗诗。
那样。
也不会将诗诗惯得如此无法无天。
苗诗诗向母亲求救了半天。
毛玉梅却理也不理她。
只顾自己扑倒在沙发上嚎啕大哭。
苗诗诗内心一片凄凉。
苗荣光本来就烦躁。
被毛玉梅哭得更烦。
抡起高尔夫球杆,干脆也给了毛玉梅一下:“哭哭哭!
家里又没死人。
你哭丧给谁看?
要不是你平时毫无底线的纵容。
诗诗会被惯成这样?
再敢哭。
我就把你们母女都赶出去!”
毛玉梅自从嫁给苗荣光以来,苗荣光连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
今天。
苗荣光不但骂她,还打她。
可她。
一句愤怒的话都说不出来。
用手捂着嘴。
她一边擦眼泪,一边含混不清地问:“老公?
这婚事就没挽回的余地了吗?
陆二爷到现在也没有正式见过诗诗。
或许。
跟诗诗见一面。
他能改变主意呢?”
这话一下子提醒了苗荣光。
他赶紧丢掉高尔夫球杆,将毛玉梅扶起来:“对对!
你快查看一下诗诗的伤势。
如果伤得不严重。
就好好带她出去买几件漂亮衣服。
我再去找找陆二爷。